第161章 誰比誰心虛

    意識到白晚晚正期待地看着自己,舒清歌總算反應過來,這是等着自己輸出呢。

    舒清歌的瓜也不是白吃的。她以一個專業的話本寫作者的思維分析道:「這麼說來,秦少主非常可能之前就和傷魂鳥對戰過。難道是幫暮商取養魂木?上次就覺得他們有些複雜的交情,估計暮商救人時他也參與過,不然他怎麼對救人之法知道得那麼詳細呢。」

    聽起來合情合理,和自己想的大差不差。可不知道為什麼,白晚晚總覺得,一切不會這麼簡單。還有,他身上其他的傷,又如何解釋?

    不過現在的線索還太少了,要找到真相,還得慢慢來。雖然她可以去問自家徒兒,但既然他沒有和自己說實話,必然是有自己的顧慮。做師父的,也不好為難徒兒。白晚晚一頓自我說服之後,覺得自己越來越有為人師表的模樣了。

    白晚晚還在神遊物外,舒清歌突然賤兮兮地湊了過來,擠眉弄眼道:「剛剛我就想說了,晚晚,你這是開始對秦少主的過往感興趣了?我可聽說,對一個人感興趣,就是淪陷的開始啊。不會真的被我說中,要上演徒兒和師尊不得不說的二三事吧?」

    「有、有嗎?」白晚晚有些心虛地迴避着舒清歌的目光。不過她很快又理直氣壯道,「他是我徒兒,身上又有那麼多傷,我這個做師父的,關心一下怎麼樣了?」

    「如果你心裏沒鬼的話,那你結巴幹什麼?」舒清歌其實也不過是隨口說說,不過看白晚晚這兔子跳腳的樣子,擺明了心虛嘛。難道抓到白晚晚的小辮子,這種感覺還不賴。

    「你敢說你對慕俞的過往不好奇?不好奇的話,你為什麼要關心他輪迴鏡的用途?還有,剛剛你一直在往他的方向看吧?」白晚晚是得理不饒人的主兒,一連環的死亡發問,讓舒清歌沒有反駁的餘地。

    這個話題再繼續聊下去,只會兩敗俱傷。舒清歌覺得最好識趣地結束這場對話。

    她倆雖然在妖界摸爬滾打多年,但是對於世間情愛尚還懵懂,有些關注是下意識的,自己都沒理清的情緒,被點出來時只會覺得慌亂無措。可又因為在她們的知識盲點上,從而不願去深想。

    她們信奉的妖生哲學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憂愁明日說。想不通的煩惱,就不去想了。可以說是非常反內耗了。在這一點上,她們倒是不謀而合。


    現下氛圍正好,有花有月,很值得再喝上一杯。舒清歌變戲法般掏出兩瓶酒和一些小魚乾,對白晚晚說道:「本來是要用來賄賂慕俞的,給你吃吧,我最好的姐妹。來,咱們一醉方休。」

    白晚晚看到酒眼睛一亮。每次在徒兒面前她都不敢敞開喝,怕被念叨。她這個師父當起來很是沒面子。這會兒徒兒不在,可以偷偷喝個爽。

    兩人一邊乾杯一邊將最近吃到的瓜來了個即興創作,越聊越嗨,恨不得連夜潑墨揮毫,通通寫下來。

    等到秦硯初和慕俞過來時,看到的就是兩個抱着酒瓶睡在花叢中的醉鬼,臉上還帶着可疑的笑意。兩人對視了一眼,都頗有些無奈。

    秦硯初上前將白晚晚打橫抱起,低聲笑道:「那麼貪吃,還這麼輕。」

    白晚晚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到自家徒兒俊美的臉,又安心地靠着他的胸口睡去。

    秦硯初無奈地搖了搖頭,抱着她往河邊竹屋的方向走去。

    慕俞拍了拍舒清歌,發現她睡得實在太死了,只好將她背了回去。

    不過她睡着了也不老實,在慕俞的背上手舞足蹈還說着不着邊際的夢話。慕俞差點想丟下她拔腿就走。最後還是認命地把她背回了竹屋。

    夜深人靜時,白晚晚被自己的飽嗝驚醒了。睡眼惺忪間是徒兒的美貌,啊,有酒有肉,美男在側,感覺妖生到達了巔峰,好滿足哦。

    白晚晚抱着懷裏毛茸茸的大尾巴蹭了蹭,準備繼續睡去。

    等等,大尾巴?

    白晚晚的眼睛重新睜開,發現自己正抱着秦硯初的大尾巴。不能是她喝醉了把人家尾巴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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