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靜地有些可怕。
風,涼地讓人覺得骨子裏都在打顫。
齊玄墨看着眼前的白衣女子,一時竟然有些痴迷地錯不開眼神了。
對於一個只見過一次面的女子,他還真是頭一次如此上心。
當然,現在對面的姑娘仍然是戴着一頂帷帽,他還不能完全確定,這就是他上次遇見的那位姑娘。
只是,這淡然的氣息,有些相似,身上那淡淡的清香味兒,也很是相似。
&一直都知道你的身手不錯,只是沒想到,比我想像中更高一些。」
&次意外讓你得手,不過是因為我有要護着的人,這一次,你顯然是沒有這個機會了。」
齊玄墨的眸子一亮,如此說來,她便是承認,那個女子,就是她了。
&怪之前屋子裏的沉香味道那麼濃,原來是想着遮掩你的氣息嗎?呵呵,姑娘,別的我不敢說,我齊玄墨的鼻子,可是好使的很呢。」
李傾月無所謂地點點頭,「我知道,你是屬狗的。」
現場立馬安靜了。
齊玄墨很是惱火地呲了呲牙,還沒出聲,只聽李傾月又道,「現在這動作,更證明了你是屬狗的。」
齊玄墨微張開的嘴,就這樣僵硬了下來。
這是在指他剛剛的動作,實在是像極了一隻狗麼?
他這是被眼前的這位姑娘給鄙視了麼?
想想之前見到的那姑娘的真容,那樣的甜美可人,怎麼會有這樣厲害的一張毒舌?
&了,好男不跟女斗,我不與你爭嘴皮子上的這點兒優勝,我只問你,你突然出現在了湘州,到底意欲何為?」
&以為呢?」李傾月不答反問道。
齊玄墨這會兒也冷靜了下來,歪着身子,斜靠在了一旁的立柱上,笑地頗有幾分紈絝公子的味道,「我以為,你是看上我了,所以特意來示好,然後好讓我娶你過門的。」
李傾月白他一眼,可惜了,因為有一層薄紗擋着,齊玄墨看不到她十分鄙夷的目光。
&沒想到名聞天下的齊公子,竟然這樣自戀,還這樣愛作夢!」
&難道你不以為我有自戀的資本麼?還是說,你覺得,我真的就配不上你?」
李傾月的嘴角一抽,敢情這廝現在還在計較先前自己指責他配不上自己的話,她不得不佩服這人的腦子,真想看看到底是怎麼長的?
&說,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呢,你知道我是齊玄墨,還知道我在齊家的地位,可是我對你卻是一無所知,這不公平。」
李傾月瞥他一眼,頭也不回地再度回到了廳內。
齊玄墨看着她的背影,腳下一動,也跟着進去了。
動身之前,還是十分小心地將地上的兩顆棋子拾了起來。
兩人坐定之後,齊玄墨將棋子放在了桌上,然後目光有些複雜地看着她,「你打傷了我的暗衛,你說,我們之間這算是什麼關係?敵人?」
&我暗中助你,還幫着你母親出了一口惡氣,我們之間又算是什麼關係?恩人?」
學着他的口吻,李傾月笑問了一句。
齊玄墨頓時氣結,他就知道,論嘴皮子功夫,自己在她面前是半分的好處也討不到。
&了算了。我只問你,你故意引起我的注意,還讓我欠了你份兒人情,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李傾月也不抬頭,重新在小爐子上燒了水,「放心,肯定不是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情就對了。」
這算是哪門子的回答?
齊玄墨覺得自己這一輩子也沒有這樣好脾氣過。
雖然在齊府一直有人給他使絆子,可是那些人,他是根本就未放在眼裏的。
高興了,就將他們當猴耍一般,逗逗他們。
不高興了,那就是直接讓他們體會一把什麼叫生不如死。
別以為苗氏他們母子三人這幾年就過地多麼痛快了。
時不時地鬧個病痛災禍的,可都是出自他的手筆。
讓他的母親過地心裏不舒暢,他們幾個人的日子也別想痛快了!
當然,這裏面也包括他的那位父親大人。
&說,你這樣是不是很不講道義?」
第六十七章計高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