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傑的故事總是與陰謀、懸案緊密相連,今天,他將再次展現他的才智與勇氣。在長安的某個清晨,京城似乎籠罩在一層陰霾之中,街道上的商販們叫賣聲漸漸喧囂起來,卻掩蓋不住一股緊張的氣氛。
「元芳,你聽說了嗎?」狄仁傑走出府門,迎面碰見他的得力助手李元芳,眉頭微皺,神情凝重。
李元芳微微一愣,隨即點頭:「聽說了,昨夜有人在城北的白水崖亡命跳崖,身旁的侍女也隨之失蹤,官府已開始排查,但無甚所獲。」
「此案非同小可,表面看來是一樁自殺案,而背後卻似乎另有玄機。」狄仁傑握緊拳頭,眼中閃爍着思考的光芒。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不止是簡單的跳崖那麼簡單。
「我們該前往白水崖一探究竟。」李元芳建議道,他知道師父的直覺很強,有時那是破案的關鍵。
二人騎馬來到白水崖,清晨的陽光透過薄霧,照射在懸崖上,四周景色如畫,卻掩蓋不了空氣中的陰森。崖底的溪水在陽光的照耀下泛着粼粼波光,但看到的那具屍體卻讓人心寒。
「這名女子……她的面容……」狄仁傑俯下身,仔細觀察。女子約莫二十餘歲,容貌秀麗,肌膚如凝脂,面上雖有幾分驚恐,卻被精緻的畫眉和妝容所掩蓋,周圍的衣衫也都鮮艷華麗,看來她並非平常百姓。狄仁傑暗自思索,心中隱隱覺得這女子絕不是簡單的自殺者。
李元芳走近,注意到崖邊一片碎裂的繩索,直覺告訴他,這疑似是女子所用的繩索,便指着那一片道:「師父,您看那邊的繩索,似乎是強行剪斷的。」
「但根據肢體的自然姿勢,她似乎並未被推下,而是……」狄仁傑抬頭,嗅到了異樣的氣息,「沒有自殺的理由,更像是被迫的結果。」
無聲的驚悸在心底彌散開來。他起身,呼喚李元芳:「找到她的侍女,這是破案的關鍵。」
經過調查,女子的身份漸漸浮出水面。她名叫沈婉兒,是長安富商沈家獨女,出身富貴。就在前幾日,她被認為是命中注定的良緣,若無意外,今日便是她與一位士子的成婚佳期。
李元芳邊走邊分析:「但她怎麼會死在白水崖?而她的未婚夫對此有什麼反應嗎?」
沈家因女兒的離奇死亡而陷入巨大的悲痛之中,家中親友聚集,氣氛哀傷。面對狄仁傑倆人,沈父更是淚流滿面,痛哭道:「狄大人,我的婉兒從小乖巧溫順,怎會自殺?我靈魂出竅都不信!」
「沈父,若能追查出真相,您的苦痛也許能減少一些。」狄仁傑柔聲安慰。
正此時,沈父的侍女小月卻倏然湊過來,神情惶恐:「大人,昨夜我在荷花池邊,見到有人裝扮成鬼,似在圍着我家小姐轉,令我恐懼的無法言語,可昨夜卻發生這樣的變故……」
小月的話一出口,狄仁傑的眉頭一皺,頓時覺得線索撲面而來。「鬼?可否再詳細說說?」
小月支支吾吾,心中猶豫,最後終於道:「昨夜我送小姐前往花園,隔着黑暗,看見一個模糊的身影,我心中十分不安,但又無法確認他是誰……我回房後仍心緒不寧,直到耳邊傳來奇怪的低語聲,才發現小姐不見了。」
李元芳恍若明悟:「若這幕後操控者用錯覺嚇唬了沈小姐,或許是真的想要她失蹤!」
狄仁傑暗自點頭,翻看着沈婉兒的日記,心中更是驚駭,日記中提到某位神秘預言家近期頻繁出入沈府,令人毛骨悚然的預言引起了沈父的判斷和焦慮。
不遠處,突出現了沈婉兒的未婚夫江明,他神情凝重,表情複雜,狄仁傑的出現令他愈顯得緊張。
「江公子,聽聞沈姑娘與您情意深厚,求你說說昨夜的情形。」狄仁傑溫聲問道,意圖探究其中隱情。
「我……」江明神色不定,時而低頭,時而仰望,滿臉彷徨,「我昨夜未曾見過她,只是聽聞沈小姐常提起神秘的預言家,我早對他心生不安。」他頓了頓,「或許……真是那位預言家所為?」
狄仁傑把目
包青天之玄案(29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