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富商失竊案發生後,杜溜子暗中收受了犯罪嫌疑人的賄賂,想要草草結案,將罪名安在一個無權無勢的小混混身上。然而,朱狗兒在調查過程中發現了諸多疑點。
這天,朱狗兒拿着一疊證據,衝進了杜溜子的辦公室。
「杜副局長,這案子不能這麼辦,真正的罪犯不是那個小混混!」朱狗兒急切地說道。
杜溜子坐在椅子上,臉色陰沉,「朱狗兒,你懂什麼?照我說的做就行!」
朱狗兒瞪大了眼睛,「副局長,我已經查清楚了,是富商的競爭對手僱傭了慣偷作案,證據確鑿!」。
杜溜子猛地站起身,一把奪過證據,扔在地上,「你這是在質疑我的決定?」
朱狗兒毫不退縮,「杜副局長,我只是在追求真相,不能讓無辜的人蒙冤!」但他也清楚,這樣和杜溜子對着幹,以後的日子恐怕不好過,可他顧不了那麼多。
杜溜子指着門口,怒吼道:「你給我出去,這案子我說了算!」
朱狗兒咬了咬牙,「杜副局長,您這樣做是違背法律和良心的!」
杜溜子冷笑一聲,「哼,我就是公報私仇,你能拿我怎麼樣?在這警局,我就是天!」
朱狗兒憤怒地轉身離開。他感到無比的憤怒和無奈,不明白為什麼警局會有這樣的黑暗存在。
接下來的日子裏,杜溜子利用職務便利,開始處處給朱狗兒使絆子。原本朱狗兒負責的重要案件,被杜溜子強行交給了別人,只給他分配一些無關緊要的小案子。就算是這些小案子,杜溜子也會在中間橫加干涉,一會兒指責朱狗兒的調查進度太慢,一會兒又批評他的調查方法有誤。
有一次,朱狗兒好不容易抓到一個小偷,正準備帶回警局審問,杜溜子卻突然出現,說朱狗兒抓捕的過程中手段粗暴,違反了警局的規定,不僅讓他把小偷放了,還扣了他當月的薪水。
朱狗兒氣不過,與杜溜子理論起來,杜溜子惱羞成怒,抬手就要打朱狗兒。朱狗兒側身躲開,杜溜子撲了個空,更加憤怒,再次揮拳打來。朱狗兒忍無可忍,一把抓住杜溜子的手腕,兩人僵持不下。
這時,旁邊的警員趕緊上來將他們拉開。朱狗兒心裏充滿了委屈和憤怒,他不明白自己盡職盡責,為何會遭到這樣的對待。
朱狗兒熬了幾個通宵,好不容易才完成了那份案件報告。他自信滿滿地將報告交到杜溜子手中,滿心期待能得到認可。
然而,杜溜子接過報告,只是草草掃了幾眼,便皺起眉頭,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朱狗兒,你這寫的是什麼東西?字跡潦草得像雞爪抓的,內容更是混亂不堪,毫無邏輯!」杜溜子大聲呵斥道。
朱狗兒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着杜溜子,這份報告他可是字字斟酌,句句推敲。「副局長,我……」朱狗兒試圖解釋。
「別解釋!」杜溜子粗暴地打斷了他,「給我重新寫,寫不好就別想交差!」
朱狗兒咬了咬嘴唇,強忍着心中的怒火。但杜溜子並未就此罷休,他把朱狗兒的報告扔在地上,用腳踩了踩,還當着其他同事的面大聲數落起來:「你們都看看,這就是朱狗兒寫的報告,簡直就是在敷衍了事!我們警局怎麼會有這樣不負責的人?」
同事們的目光紛紛投向朱狗兒,有同情的,有漠然的,還有幸災樂禍的。朱狗兒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羞愧和憤怒交織在一起。他握緊了拳頭,額頭的青筋暴起,身體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
「我明明已經很用心在寫了,為什麼要這樣污衊我?」朱狗兒在心裏怒吼着。但他知道,如果此時發作,只會讓情況變得更糟。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着自己的情緒,告訴自己一定要忍住。
「杜副局長,我會重新寫好的。」朱狗兒的聲音低沉而壓抑。
杜溜子冷笑一聲:「哼,最好是這樣,別再拿這種垃圾來糊弄我!」
朱狗兒默默地撿起地上被踩髒的報告,轉身回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