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看着鄭決的眼神,忍不住笑着搖搖頭,這種眼神他太熟悉了,前世見過很多,此刻楚凌也猜想到鄭決的來意。
別看他是蔡陽侯鄭功之子,其家與順國公府關係匪淺,不過今日鄭決的行為,與順國公沒有關係。
或許從最初的時候,鄭決就想做些什麼,以討好順國公府,繼而為自己謀取到某種利益吧。
看起來鄭決的想法和行為,都是很荒誕的存在,然出現這種事情,楚凌其實一點都不奇怪。
人是分三六九等的,儘管這很殘酷,但現實就是這樣。
有些人一出生,便是絕大多數人奮鬥終生,縱使遇到些所謂機遇,都不可能追趕上去的。
『這個鄭決是想將我當踏腳石踩啊。』
楚凌靜靜的坐着,臉上保持着笑意,但這在鄭決的眼裏,就像是一種挑釁,這讓鄭決很不爽。
「說話啊!怎麼啞巴了?」
鄭決瞪眼看向楚凌,語氣不善道:「別跟本公子耍什麼花招,要是作不出來的話,就趁早給本公子磕頭賠罪,然後滾出上都,說不定本公子心情好些,就不追究你冒犯的行為!」
「鄭決,你別太過分了!」
晉北川看不下去了,皺眉走上前,「從一開始的時候,就是你領着人在酒罷去挑釁鬧事,現在反而指摘起楚凌了,天底下沒有這等道理,楚凌是真也好,是假也罷,輪不到你在這裏指手畫腳」
「喲!本公子說這個寒酸幾句,你就這樣忍不了了?」
鄭決眉頭微挑,砸吧着嘴,瞅了瞅晉北川,又看向楚凌,「難不成你二人有什麼說不清的關係?怪不得這個寒酸敢招搖撞市,原來是有靠山撐腰啊,哈哈」
「鄭決!!!」
晉北川惱怒至極,握拳要朝鄭決走去。
眾目睽睽之下,鄭決口無遮攔,說他和楚凌有說不清的關係,擺明就是想說他們有斷袖之癖。
士可殺不可辱!
作為彭城晉氏的年輕才俊,入國子監進修,對待這等口無遮攔的調侃,晉北川絕對不能忍!
「晉兄,你等一下。」
楚凌出言阻攔晉北川。
嗯?
晉北川停下腳步,皺眉看向楚凌。
「說這話真夠過分的。」
「是啊,這論誰都不能忍。」
「不過真說起來,晉公子對楚凌的態度,不是一般的好啊。」
「你小點聲」
酒罷去圍觀的人群,此時小聲熱議起來,時下這種氛圍,注意都被鄭決吸引了。
面對周遭的種種熱議,鄭決雙手環於胸前,神情倨傲的看向楚凌。
「晉兄,你也真是的。」
楚凌笑着走上前,行至晉北川身旁,「這狗咬你一口,難道你還真打算咬回去嗎?」
「???」
晉北川詫異的看向楚凌,旋即便聽懂是什麼意思。
「哈哈!!!」
人群中發出陣陣笑聲,不少人都聽出楚凌是何意。
「你他娘的罵誰呢?!」
聽出何意的鄭決,惱羞成怒的瞪向楚凌。
「我罵畜生。」
楚凌渾然不懼道。
似鄭決這等貴公子哥,既然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態度,完全沒必要給他留面子,你表現得越軟弱,他就越是囂張!
跟這種人打交道,就不能落入他的節奏。
「來人啊!!!」
酒罷去內響起鄭決憤怒的聲音,圍觀的人群流露出各異的神情,不少了解鄭決的人,都知鄭決是怒了。
「我看誰敢動!!」
君寒霖冷峻的眼眸,掃向鄭決他們,冷喝道:「誰要是想死的話,儘管試試!」
「你算個什麼東西。」
氣急的鄭決,冷冷的看向君寒霖,「還敢在這裏恐嚇本公子,給我打殺了他,出任何事情」
「等一下。」
鄭決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楚凌出言打斷。
見楚凌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自己,鄭決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