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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櫻與梁文青從景陽酒樓里出來的時候,外間的天色已然暗下,不見了晌午時的金燦日光,且天氣似乎還有了轉陰的跡象,蒼穹上霧蒙蒙的烏雲一片壓着一片,讓人分不清具體的時辰。
「你可算出來了,這麼長時間你呆裏面做什麼吶!」
冬珠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的,疾步走了過來一臉不耐煩地看着晉起說道:「全船的人就等着你出來好回府呢,左右也沒找見人,我還當你也掉景陽湖裏餵了魚呢!」
她說話嘴上向來沒個遮掩,晉起聽了也不生氣,只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而後道:「不是讓宋元駒知會過你們了,不必等我,先行回去就是了。」
「你當我願意等你啊!那個晉覓已經回去了,我若帶着表姑娘回去哪裏知道該如何交待,你連套說辭都沒教給我就沒了人影兒,現如今倒還一派輕鬆事不關己的模樣——早知道會有這樣糟心的事情,說什麼我也不會來這景陽湖!在此處等了你半個時辰有餘,冷風吹得都要脫層皮了!」冬珠喋喋不休的說着,眼神有意無意的幾番落在晉起後面的江櫻身上。
她的衝動莽撞與梁文青的不同,梁文青是典型的胸大無腦,心思單純,一切全憑自己的直覺;而冬珠固然蠻橫霸道,但好歹也是根正苗紅的西陵公主,自幼成長的環境不同,雖然小事上任性妄為了一些,但若牽扯到正事上面,縱然談不上穩妥周全、滴水不漏,但也必定謹慎十分。
謝佳柔為何會落水她並不清楚,但一船人見死不救她卻看在眼中,大概的原因她隱約明白,但若讓她出面來跟謝氏等人解說,她卻也是不願去趟這趟渾水的。
晉起並未理會冬珠。只頓下了腳步對江櫻說道:「讓石青送你們回去,明日我有事要與孔先生商談,會去清波館一趟。」
話里的意思不言而喻,是在同她說明日清波館見了。
江櫻笑着點頭。鼻尖被風吹得微微有些發紅。
白宵亦步亦趨的跟着她,興許是方才在暖烘烘的客房裏沒睡夠,此刻一副不大高興的睏倦模樣。
「江姑娘……」
不遠處的冬烈瞧見了江櫻一行人出了酒樓,不知何時也走了過來,此刻正望着江櫻一臉的欲言又止。
江櫻不禁疑惑地問道:「應王子有事問我嗎?」
心中那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在對上那雙暗藍色的眼睛之時,突然再次變得濃重起來。
「沒事。」冬烈的聲音乍然一聽竟有些說不清的緊張,看着江櫻說道:「此處風大,江姑娘還是趕緊上車吧,以免着了風寒。」
江櫻輕輕點頭,然而心底仍有疑惑。
冬珠卻沉了臉。
此處風大?
她在這兒站了都快接近一個時辰了,怎麼都沒聽他勸她去馬車裏等一等!
晉起仍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只是掃了冬烈一眼。
「那我走啦——」江櫻朝着晉起輕輕揮了揮手,緊跟着一臉悶悶不樂的梁文青上了馬車。
白宵緊跟其後,可也不知是什麼緣故。約莫是還沒睡醒,四肢有些乏力,一下子竟然沒能跳的上去,反而身子一歪,「噗通」一聲以一種四腳朝天的姿態朝後摔了下去。
「……這不是劍虎嗎!此處哪兒來的劍虎!」方才只顧着說話的冬珠等人這時才瞧見白宵的存在,驚呼了一聲。
冬烈順勢瞧去,瞳孔頓時一陣緊縮。
『劍虎』是西陵人對藍眼白虎的一種稱呼,據說劍虎的起源地便是西陵,在西陵它們通常被譽於能帶來庇佑與祥瑞的『神物』,王宮以及王陵及各大祭壇里。都隨處可見它們的雕塑,但縱然是在西陵,劍虎的數量也少的可憐,十分罕見。
摔了一跤的白宵頓覺高貴的形象被毀。顏面盡失,又以為冬珠是在開口取笑自己,惱羞成怒之際,一個猛子爬坐起來,朝着冬珠的方向一張大口,發出一聲示威般的怒吼。
江櫻自是看得出它這只是耍耍脾氣而已。並無傷人之意,可冬珠卻以為它是要攻擊自己,下意識地就摸出了腰間的軟鞭,卻也難掩驚慌之色的倒退着。
她再如何蠻橫,也不過是個姑娘家罷了,雖略通些防身的功夫,卻遠遠不夠與
291:只是被嚇昏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