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珠為何要擄走她?」
晉起時常覺得自己根本猜不透這些女人究竟是在想什麼,尤其是江櫻與冬珠這一類,她們的大腦構造,真的跟正常人極為不同。
有這種想法的也不是他一個人……
「據稱是一場誤會,對方用毒傷到屬下,亦是巧合。」
巧合……
阿瞞回答起問題來,向來足夠客觀。縱然是再談及這令他險些喪命的誤會,也同樣冷淡的不像話。
而誤會二字,倒是他一反常態,自己根本情勢推測出來的……
畢竟他瞧着江櫻雖然生氣,但並未追究。
若真的是要擄走她,她豈會如此冷靜。
越來越喜歡自開腦洞的阿瞞還沒意識到他與江櫻在一起的那短短几日,已經讓他整個人從內到外都開始改變了……因為他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劍和毒,而是巨大的同化力……
可他眼下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主子在聽到他的回答之後,臉色越發的讓人害怕了。
誤會?
巧合?
她們究竟是有多閒?
而就是在閒到了這種程度的情況下,她竟也沒有給自己寫過哪怕一封信,一個字
晉起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可他竟然還莫名其妙的抱着一絲希望。
他強制性地壓抑着內心翻湧而上的不滿,又儘量讓自己的口氣聽起來不那麼期待,顯然,這是一件很矛盾且不容易做到的事情。
可他很好的完成了。
他向阿瞞問道:「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聽起來就像是給了刑場上的犯人在臨行刑前的最後一次但根本沒有任何實質意義的申辯機會一樣。
阿瞞被這種畫風驚的呆了一下,才道:「此事乃是屬下之過。一是辦事不力,二是暴露了主子的身份……請主子責罰。」
所幸這位江姑娘不是主子的敵對方,若不然,後果當真不堪設想。
當然,他在出現在江櫻面前之前,便是有過一番考量的,若江櫻身份特殊。他是寧可毒發身亡。也絕不會暴露主子的。
他的命是不值錢,但只要還有轉寰的餘地,便就不能隨意丟掉。
這才是一個負責的殺手該有的素養。
但事到如今。說這些根本沒有意義,想必不用他解釋主子也清楚他的用意。
但規矩就是規矩,他壞了規矩,理所應當就要受罰。
受罰與撿回一條命相比。他賺大了。
而晉起看向他的眼神卻逐漸地變了
誰要聽他說這個?
什麼辦事不力……
他要問的可不是這個
晉起唯有開門見山道:「你可有帶回來什麼東西?」
比如,信件之類的……
阿瞞聞言。表情有些茫然。
主子何時吩咐過他要帶什麼東西回來了?
呃,主子說的該不是這個吧……?
可主子是怎麼知道的……
他平時,可是從來不會從外面帶東西回來的啊。
就只帶了這一次……
阿瞞滿腔疑竇,卻不敢違背主子。只得從懷中取出了一個黃油紙包來。
「這是什麼?」晉起忙問。
「燒雞腿。」阿瞞的表情越來越微妙了。
「哪裏來的?」晉起故作不明的問道。
雖然沒有寫信,但至少還知道給他捎個東西……
晉少年頓時覺得氣消了大半。
就因為一個簡簡單單的燒雞腿……
然而世事不僅難料,還殘酷。
有時候你就是想做個沒有骨氣願意輕易妥協的人。可老天爺也並不肯給你這樣的機會……
「外鎮上買來的……」阿瞞底氣不足地答道。
他承認,他變得愛吃了。
可怎麼主子連這個也要問?
而且主子方才的表情。顯然是……想吃。
這讓他覺得有些難為情……
捨不得也有一點,但最重要的是,已經冷掉了,拿不出手。
阿瞞想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