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的音樂二十四小時不停地播放着,複雜到有些吵眼睛的氛圍燈依舊閃爍着。
「還是聯繫不上麼?」女人有些無奈地問道,眉宇間滿是焦急。
「羅納德·佩雷拉沒有回我的信息,他們大概率已經」穿着淺棕色毛衣的中年男人將手機放下,有些無奈地靠坐在沙發上。
「神父,瓦妮莎已經問了我八遍了,里德本應該在兩個小時之前到家,但是他現在卻杳無音信。」威爾斯太太有些無奈,「這還是那孩子第一天加入幫派,我簡直不敢想像瓦妮莎得知這個消息的表情,她已經失去了丈夫,難道我們要告訴她連孩子也丟了嗎?」
「他們接取這個任務不應該有生命危險才是,也許有可能是被其他事情牽住」神父搖了搖頭,他話還沒有說完,原本已經熄屏的手機再次亮起。
「他們找到了。」神父將手機拿起,但在看到手下發來的照片後,他面色微微一緊。
「還活着嗎?」威爾斯太太連忙追問。
「你自己看吧。」神父搖了搖頭,將手機遞給了她。
「」看到照片上排成一排的四具屍體,威爾斯太太有些沉默,但當她仔細看了看後,卻皺起了眉,「那孩子不在裏面。」
「什麼?」
「我說,那孩子不在裏面,我還記得他今天的裝扮,深藍色的牛仔外衣和黑色的內搭。」威爾斯太太指着照片,「可是這裏面連一個都沒有。」
也不怪神父沒有看出這個問題,畢竟總共四具屍體,兩個沒有腦袋,還有一個被人懟着臉開了一槍,只有羅納德的腦袋還能勉強連在他的身體上。
「所以他沒有死?」神父微微一愣,「被兇手抓走了?」
「他們在哪裏被發現的?那附近有攝像頭嗎?」威爾斯太太點了點頭,對神父的猜測表示肯定。
「先不說是科羅納多農場,那一帶幾乎沒有幾個攝像頭,就說今天這個天氣,你覺得攝像頭能拍到什麼?」
「那我們該怎麼找到他?」
「很難,威爾斯,這非常難。」神父有些為難地搖了搖頭,「想在夜之城找一個沒有任何線索的失蹤人員,和在雲頂找一個貞潔烈女沒啥區別。」
「那我們」
「滴滴——」
突如其來的手機鈴聲打斷了兩人的談話,威爾斯太太將口袋中的手機掏出。
「米絲蒂等等,我接個電話。」
「請便。」
「喂,米絲蒂?」威爾斯太太將電話接起。
「」
「Esperaunmomento.(等等),你說什麼?」
「」
「好,我馬上就過去。」
「米絲蒂那邊又出事了?是澤塔科技又上門了?」神父皺起眉。
「不,他們碰巧救了一個男孩。」
「等等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我知道這似乎巧合的有點離譜了。」威爾斯太太點點頭,她起身向着樓梯走去,「但那孩子可不會用這種事情開玩笑。」
「這我當然知道算了,我和你一起過去吧。」神父皺眉思考了一瞬,起身跟上了威爾斯太太離開的步伐。
「佩皮,我不在的時候把店看好。」威爾斯太太衝着酒保打了聲招呼,在得到肯定的答覆後,這才坐上了神父準備好的車子。
【義體:斯安威斯坦已上線】
隨着無影燈的再次熄滅,麻藥的勁力迅速消退,李察睜開雙眼,熟悉的UI界面在他眼前一閃而逝。
「感覺如何說實話,千替斯安威斯坦的質量還是有保證的,可能效果沒有軍用科技的那麼霸道,但是和那些軍用斯安威斯坦比起來,千替對於大腦的影響反而要小的多。」維克托擦了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