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兩面派,見你失蹤,當即便倒向了東宮。如今又着急忙慌遞拜帖,真是好笑。」
他們在山中做事做得好好的,都要收尾了,皇太女非要這樣插進來,說要主持局面。云何心道,侯爺都安排好了,他在不在並沒有什麼分別,不需要其他人來做主。東宮竟還暗暗跟他們露了意思,說知道他們憂慮,可若與東宮合作,這功勞就是一體的,不用論這麼清楚。這叫什麼事?危險都是鎮北侯擔了,如今半路摘了桃子,反倒要施捨給他們功勞了?這兩日山中僵持,寸功未進,倒是讓亂黨尋摸到了機會溜了幾個,東宮的人就趁機說他們辦事不利要換人。
云何很生氣,但生怕引得鎮北侯和東宮的矛盾,反倒更添麻煩,只能一讓再讓。
「那就撤了吧。」玄天承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讓人都撤下來。關鍵證據都在我們手裏,主要關節也都處理了,剩下些收尾工作,正好我們懶得管,他們願意就讓他們做去。」
云何聞言,眼睛一亮:「難得,你不大包大攬了。好好,我這就去叫人都撤。」
「你手裏的人,放幾個出去讓東宮練練手。」玄天承說,「他們肯定是要有功績的,添點賢名。我知道大家受了委屈,你去跟他們說,我們和殿下並不衝突,能幫殿下做事,功勞只多不少。」畢竟他是臣,主動受點委屈沒什麼,憑他的功勞,為將士們多求點封賞也不是難事。只盼皇太女能知道他意思,別讓大家難做。
他從一大堆拜帖中挑出來了方世文和方榆的,暗嘆道,陛下真是給他丟了一個燙手山芋。一面想道,謝幼清就是雞賊,一點小傷,還賴在百草堂了,連帶着王靜嫻都叫走了。這是不想攪合進來,借傷躲清閒呢。自己卻是被這巡撫的名頭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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