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
聽到阿壽前輩那霸氣的宣言,原本還有些惴惴不安的塞巴斯不由的呆滯片刻。
有那麼一瞬間,他的思緒仿佛一下子穿越到了自己剛剛加入社團前的那一天,好像那時,阿壽還有阿時前輩他們也對自己說過類似的這種話。
一想到當時還青澀的自己,在剛被半強迫加入社團時發生的一切,賽巴斯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會心的笑容。
「是啊,前輩們一直都是這樣,前輩他們...怎麼會因為這種小事而怪罪我們呢。」他口中喃喃自語,心中卻是一股暖流涌過。
原本已經悄悄溜出去強勢圍觀的伊織和耕平,見到塞巴斯並沒有被前輩們苛責,他們倆也是鬆了口氣,像個人一樣昂首挺胸的又朝着賽巴斯走過來。
「哈哈,我就說嘛,咱們社團里就賽巴斯一個人心眼小的跟針眼一樣,前輩們可是很大度的!」
伊織一副早知如此的樣子,對着塞巴斯遺憾的搖搖頭,就仿佛是對這傢伙竟然不信任前輩們而極度失望一樣。
「呵,瞧塞巴斯你嚇的那副樣子,前輩們是什麼人?怎麼可能會因為這種小事情難為我們?」
耕平也是揚起了他那張掛着欠揍笑容的臉,對於自己的馬後炮行為絲毫的不以為恥。
「你們兩個,既然知道我心眼小,為什麼還敢當着我的面說這種話?」
賽巴斯原本像罪犯一樣半蹲在原地,這時也面無表情地站起身來,活動一下手腕關節。
「呵呵,不服打一架,誰怕誰呀?」
「就是說啊,塞巴斯你這傢伙,竟敢背着我在學校里散佈我以前的死宅身份,以為我還不知道吧?今天就和你好好的算一算這筆賬!」
「喂,伊織我就不說了,耕平你這傢伙天天穿着那二次元衣服滿學校的竄,正常人類早就能一眼看出來了吧?再者還說什麼我散佈你以前的死宅身份,你現在就不是嗎?我根本就不用散佈這種事實好吧!?」
賽巴斯這句話幾乎是怒吼出來的,他氣勢洶洶的望着面前的這兩位叛逆青年,看來今天是已經到了要清理門戶的日子了。
沒錯,為自家的社團清除內部的害蟲,亦是為社團做貢獻的一種方式,今天就是我塞巴斯為社團做貢獻的時候了!
三個半裸着身子的青年互相敵視着,仿佛一言不合就會互相衝過去醜陋的扭打起來。
「誒,他們三個剛才不還好好的嗎?怎麼這會兒又要打起來了?」
站在學長堆里圍觀的愛菜,看不懂眼前變換如此之快的發展,但是關於這三個人貌似要打架的這件事她還是能看出來的,於是也有些着急起來。
「呵,打死一個少一個。」千紗站在愛菜身後,表情冷酷的勾了下嘴角,似乎很樂意去猜誰是活下來的那個,她不介意補刀。
大概是感到了深厚的冷意,愛菜縮着脖子往後看了一眼,再注意到千紗那冷酷的笑容之後,便立馬默不作聲的扭回頭來,不敢再口了。
就在大廳中央,現場賽巴斯等人的氣氛已經到達了一觸即發的臨界點時,一道聲音卻是打斷了這場三人舞台劇:
「喂喂,不准打架,咱們社團里的規矩難道你們忘記了嗎?」
身為社團社長的阿時,一臉嚴肅的推開了圍觀的赤裸學長們,擠進了包圍圈裏,站到了塞巴斯他們面前。
「誒,什麼規矩?」原本準備對伊織的左臉使出刺拳的塞巴斯,聽到阿時前輩這麼突然問了一句,原本蓄勢待發的動作停了下來。
「是喝酒必須用大杯子嗎?還是如果幹杯之後杯子裏面還有酒,就必須再罰一滿杯?」他有些遲疑不定的問道。
「你在說什麼啊賽巴斯?才不是這樣的規矩呢!阿時前輩當時說的是『在沒有下酒菜的情況下,酒水本身就是下酒菜,不准抱怨』的這條規矩!你說的那是什麼玩意兒?」耕平一臉驕傲的站直了身子,就仿佛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