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莎的酒量很一般,晚上跟合作商喝了幾杯酒,回來的路上就醉得東倒西歪。
不過,她有一個很特別的本領!
儘管身體已經醉得不聽使喚了,腦袋卻還能保留着最後一絲清醒!
這個清醒,能讓她勉力地抗拒着那個想要撿屍的西裝男。
不讓他把自己拖走。
可是身體不受控制啊!
栗莎心裏再怎麼着急、委屈,胳膊也軟綿無力,根本推不動對方。
「我老公,我老公呢......」
栗莎急中生智,試圖製造一個假象,嚇走對方。
但她舌頭好像也不受控制了。
不僅大着舌頭,說得含糊不清。
而且氣息紊亂,說得亂七八糟。
她想說「我老公快來了」,結果最後幾個字變成了帶着濃濃鼻音的「呢」......
這可嚇不走心懷歹意的人。
西裝男還更興奮了,他都還沒等將栗莎拖進巷子,哆嗦着的手就想往栗莎凹凸有致的身上摸。
栗莎已經陷入了深深的絕望。
一滴晶瑩的淚珠,從她的眼角流出,划過精緻無瑕的臉蛋。
就在這時候,一隻小麥色皮膚的胳膊從栗莎眼前伸出!
架着她的西裝男手腕被按住了。
「啊!你幹什麼?」西裝男吃痛地叫起來。
他想甩掉李柏的手,但李柏的手就好像老虎鉗一樣,將他的手腕掐得死死的,動彈不得。
「這是我朋友,你要幹什麼?」李柏冷聲呵斥。
他的聲音就好像是無邊沙漠裏神奇出現的一道甘泉!
給了幾近心死的栗莎一點可以掙扎的希望!
西裝男當然沒那麼容易被唬走。
「什麼朋友?你知道她叫什麼嗎,就敢在那胡胡咧咧!」
但李柏早就看破了他的色厲內荏。
「你知道她叫什麼?我朋友喝醉了,你就想乘人之危?放不放人?」
李柏手臂上的肌肉瞬間繃緊發力,西裝男痛得再次「啊」叫一聲。
他再也抓不住栗莎,雙手鬆開,栗莎就好像一灘爛泥落下。
李柏推開對方,俯身將栗莎扶起來。
栗莎這時候勉力睜開眼皮,李柏的臉龐模模糊糊地出現在了她的視線里。
有點眼熟,是誰來着?
栗莎腦袋也有點木了,但能見到熟人,她就好像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
「救,救我......我不認識他。」
栗莎也不知道自己說沒說出來,反正她是勉強地抓着李柏的胳膊,含糊呢喃。
「放心!我送你回去。」
李柏拍了拍栗莎的手背。
他隨後抬起頭,眼神狠厲地盯着西裝男。
西裝男還有些不甘心,猶豫着要不要上來跟李柏爭搶栗莎。
「要干架還是怎麼說?掂量掂量你這麻杆身材夠不夠我揍吧!」
李柏冷笑地露出了像石頭一樣結實的肱二頭肌。
加了五點強壯之後,李柏身上的肌肉就變強壯了!
像是在健身房裏擼過幾年鐵的一樣。
雖然沒有職業健身人那樣碩大,但也是輪廓分明,精壯有力!
再加上他現在穿的是替換的運動背心。
那體育生一般野蠻的氣勢亮出來,頓時壓得細狗一樣的西裝男沒了脾氣。
「沒寧教的小赤佬,你要就給你!」
他嘟噥着魔都話,悻悻地就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