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壯漢的靈體消散後,哈弗爾還有點恍惚,在看到了地上斷成兩截的餐刀以及桌上的徽章後,他才確定,剛才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哈弗爾伸手握住徽章,眼前仿佛有無數信息閃過,在心中摒除雜念默念飛蛾後,相關信息停留在了哈弗爾眼前。
飛蛾,與刃一樣,屬於一種特定規則的集合,曾經也是主流的一種顯世道路。
相比於刃而言,蛾融入的規則更多一些,在神秘學中,蛾是變化、奇想、非理性、直覺、尋覓、混沌、渴慕、激情、自然和林地的法則。
走這一派系的人死的一般比走刃派系的人要慘的多,至少一般情況下,刃派系的神秘者在死亡的時候是能夠留下全屍的,當然一些戰鬥的破損無可避免。
至於為什麼信息中重點提到死像,當然是因為這一類道路比較特殊,放在九區的文化中,這屬於旁門左道,非常偏向邪道了。
不過比起魔法、巫術、聖光等正規修行道路而言,這個道路有個非常大的優勢,那就是修行速度極快。
如果跟相關規則的相性十分吻合,修行者在短時間內就能跨入超凡的世界,並且在這條道路上一路狂奔,三五年就成為舉足輕重的存在的例子也是不少的。
別提死的也快,你就說三五年就能有所成就它快不快吧,至於死亡,在這一類修行者眼中,那屬於必須冒的風險。
當然,很多修行有術的神秘者也是不想那麼死的,於是乎,在歷史中,有無數人嘗試將兩種修行方式組合在一起,可惜成功者寥寥無幾。
格里菲斯家族不能算是成功,它只是依靠家族和白銀之手騎士團的一些關係,用聖光壓制住了走上這條道路所需要付出的一些代價。
在走到了更高的層次以後,格里菲斯家族的人還是要面臨選擇,因為聖光和刃的互相排斥會越來越嚴重。
另外,凡事皆有代價,利用聖光壓制刃本身就違背了走上刃之道路時的承諾,如果再違背對聖光許下的諾言,所有使用這種方法的人都會受到影響,所以,這種壓制的方法被格里菲斯家族嚴格限制在家族內部。
而且只有家族內部的優秀成員能夠使用,不過現在格里菲斯家族只剩下哈弗爾一個獨苗了,一些限制也就失去了意義。
在初步了解了一些常識後,哈弗爾臉黑的不行。
儘管在家族遺物的幫助下,他已經完成了儀式,已經可以算是超凡者了,但是別忘了儀式成功後面代表的意義,有個更加老資歷的神秘者在暗中窺視。
除了對方可能是飛蛾道路的神秘者以外,哈弗爾對敵人可以說是一無所知。
最重要的是,刃道路的修行者並不擅長跟隱藏起來的敵人作戰,他們更像是常規意義上的戰士或者騎士,正面衝鋒、突襲甚至暗殺都是一把好手,可是持久性防禦、探查、追蹤方面就弱的有點可憐了。
在客廳里踱步了許久,哈弗爾下定了決心,反正壯漢都說,他不再進行監管,那就代表着什麼手段都可以用,那麼就別怪他不守規矩了。
從廚房裏拿起一把刀揣進懷裏,哈弗爾出了門。
很快,哈弗爾來到了最近的一個警局當中。
剛進大門,哈弗爾就被好幾把槍給指着了,因為他高舉的雙手上握着一把刀。
「我要報案!有人想殺我!」
這就是哈弗爾想出來的辦法,暗中窺視者畏畏縮縮搞小動作,說明他或者他們的力量與官方無法比,甚至他們本身可能就被官方通緝了。
那還想什麼,有事找警察,雖然這不是十三區人的共識,但總比自己扛要好得多。
報案?不是自首?
一位探長有點意外,他對着同伴使了個眼色,沒錯他懷疑哈弗爾是磕了東西。
「放下武器!」一名警員呵斥道。
「我是超凡者。」哈弗爾再次說了一句,顯然沒人會相信
第二百三十四章 最丟人/穩健的超凡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