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伏小隱忍,只盼着哪一日能將這些苦日子熬過去。事實上,苦日子也沒幾天。皇后一死,禾青順理成章的再晉位份,按着滿蒙兒郎而言,皇貴妃即等於大清之前的多妻身份。就算皇家規矩深嚴,禾青只算是貴妾,可只要沒有過錯,臨死哪一日哪有不再晉升的一日?
不論是生前生後,只要死後後位入了皇陵,那便是尊貴之極。
齊妃也痛恨熹妃對於她母子的狠心,她如今得意,自然恨不得將其骨肉咬碎才好。裕妃沉靜的見此,始終沒有說過半句。齊妃不可憐,熹妃也不是好人。齊妃和弘昐今日的處境,又何曾少了熹妃在身後的推波助瀾?不過是熹妃為人謹慎,雍正也不願意為了一個女人太過勞動,這才讓她過的安好。
但後宮便是後宮,鳳印到了禾青的手上,雍正就不會過問後宮的小事。
什麼是小事?只要不傷到皇家名聲,就是小事。若是驚擾了前朝,禾青大可把熹妃推了出去。
熹妃垂着眸子,顯得安靜柔順。
禾青想不起來熹妃年輕時候的模樣,相由心生,熹妃的面容早已模糊不清。禾青抿着唇,又側耳聽了鏡兒數語,「仇答應以下犯上,禁足三個月。」
齊妃目光炯炯的看着禾青,眼裏掠過一絲幽光。
「至於方常在,精神不濟,本宮自會讓太醫前去診脈確察。」
「齊妃,熹妃,你二人御下不嚴,罰半年年例,每日抄經十篇。」
「景仁宮是否另有乾坤,其中事情可有蹊蹺隱瞞,本宮都將一一查證。」
第229章夜靜安水火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