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天御幫她複診完了,沒問題之後,她就悄悄地把秦天御拉到一邊去,壓低聲音問:「秦大哥,你說我的身子都已經完全康復了,你說,我現在的狀況,能不能……咳……」說到這,臉立即如染了硃砂,紅了。
秦天御挑眉,好笑地問:「能不能怎麼樣?」
「就是那個啊……」涼梓的臉更紅了。
「到底是哪個?你不說清楚點兒,我怎麼知道?」
這小姑娘當他是會讀心術,還是當他是她肚子裏的蛔蟲啊,秦天御深感好笑。
涼梓的臉更燥熱了,支支吾吾了半天,終於忍住燥意說:「就是,我能做激烈一點的運動嗎?」說完,她都想咬掉自己的舌頭了。
聽她說了半天,秦天御終於聽明白了,臉上露出一抹瞭然的微笑,然後掃了一眼,正在不遠處,很不爽地盯着他的司徒潛,忍不住輕笑說:「你的身體已經痊癒,你想做什麼都可以的。」
「真的?」涼梓的眼睛頓時一亮。
「當然,準時找我複診就行了,劇烈的運動是可以做的,不過得適量,不能過度,明白嗎?」秦天御溫和地說。
涼梓立即點頭,很聽話地說:「明白,我一定適量。」
「要是心臟不舒服了,有什麼問題,要第一時間告訴我,記得準時吃藥。」秦天御慎重地說。
涼梓立即聳肩說:「你給我定,殘月比定時鬧鐘還要準時呢。」
「那就好,你現在基本上沒什麼大的問題,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他們的情況,秦天御是知道的,司徒潛為她做了那麼多,還不給甜棗,說不過去啊。
梓的臉上露出一抹羞澀的神情,說是一回事,做又是另外一回事啊。
司徒潛的臉色更臭了,看着他們兩人在那有說有笑的,涼梓還臉紅了,心裏那酸的,一直往上面冒着,要不是她終於走過來了,他恐怕控制不了自己,會跑過去把她拉回到自己的身邊。
在回去的路上,涼梓不時用怪異的目光望着司徒潛,讓他覺得背脊都發涼了,這傢伙又想幹什麼?
他冷冷地睨着她:「有話想跟我說?」
涼梓立即搖頭:「沒有,我沒有話要跟你說。」
司徒潛隨即重重地冷哼一聲,顯示自己此刻非常的不爽,他還置氣呢。
涼梓望着他的側面,咬了咬牙,壓低聲音問:「司徒潛,你今晚幾點回家?」
「有什麼事嗎?」司徒潛連臉都沒有轉過來,硬邦邦地反問。
涼梓哽了一聲,好吧,置氣的男人難觸摸,而且容易觸礁,還是等他心情好點再說吧,她乾笑着搖頭:「沒事,沒事了。」
司徒潛輕哼一聲,心裏更不爽了,這死女人,有時候,他真的很想掐死她,明知道他置氣,就不會哄一下他?
潛大爺這想法剛冒上頭來,立即自我嫌棄,靠,大男人的,還要一個小女人,他還是男人不啊?
於是,一路上,涼梓小心翼翼的不吭聲,只是偶爾偷覷着身邊的男人,發現他的臉色越來越沉,越來越黑,她表示很無辜,她已經沒有招惹他了啊。
圓月通過後視鏡,密切注意着車廂後面的一對主兒,忍不住腹誹,後面那一對都是笨蛋啊。
在醫院裏。
程文斯和喬雪梅焦急地在走廊上等待着。
剛才程金玉因為身體休克,被送入院,現在正在搶救,自從她回來之後,身體變得越來越差,而她老是疑神疑鬼的,亂發脾氣,心臟衰竭,還要依賴可因,酗酒過度,本來還有一年的命,現在恐怕半年都不到了。
而她現在這狀況,他們又不敢告訴程老,擔心會刺激到他,他們兩夫妻為了她,已經心力交瘁了。
接到程文斯的電話,程滿堂帶着雷暝匆匆趕來了,當然,他來並不是因為要表現出兄妹情深,而是來看她死了沒。
「爸,媽,她怎麼樣了?」看到自己的父親為她愁容滿臉,程滿堂心裏更怨恨她,她都已經行將就木了,還這麼能折騰。
「她還在裏面搶救,不知道能不能救回來。」程文斯憂愁地說。
「反正她都已經沒多久的命,死了不更省事?」程滿堂冷冷地嘲諷。
「你這死小子,她好歹是你妹妹,
第246章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