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邦昌抬起頭用眼神和蔡京進行了一下交流「我以為你是興師問罪的,沒想到」
蔡京用眼神回答「你以為我是那麼不懂嗎?」
坐在龍椅上的宋徽宗趙佶一拍龍椅:「你們兩個趕緊回話,張邦昌說,到底是為什麼來的?」
張邦昌滿腦袋都是汗,心想,我該怎麼說,我這次就是來提小寶哥求情的,如果說了,看皇上那意思連我也要牽連進去。還是別說了。突然腦筋一轉:「哦,皇上最近微臣得了一些太湖石已經送到了皇上家的後花園」用眼神和蔡京交流「蔡大人,你倒是說說話啊?」
蔡京用眼神和張邦昌交流「皇上正在氣頭上,我猜他也不想小題大做,所以來求情的」張邦昌明白蔡京眼神里地意思,點點頭表示明白。
宋徽宗趙佶見張邦昌這麼一說心情稍微有所好轉:「既然你不是提錢小寶求情,那就好,把你的太湖石都給官家送到後花園。」
「是,皇上」抬起頭看了一眼宋徽宗趙佶的面色,發現有所改觀再次說:「其實我這次也是來為大哥求情的。」
原本舒服一點的宋徽宗趙佶被張邦昌的這句話差點沒嗆過去:「別說了,如果他真要是有心,就把交子之事弄給朕辦了,如果辦不好,那他就別回來了,家產全部充公」
蔡京趕緊:「是,皇上」這才和張邦昌一起出了後宮,走到門口時兩人的肩膀撞到了一起,蔡京看了張邦昌一眼:「老張,我以為你是給錢小寶求情的?怎麼撤到太湖石上了?」
「我來就是給錢小寶求情的?以為你和皇上說了,你沒和皇上求情啊?」張邦昌在後面說。
蔡京點點頭:「說了,沒有想到皇上會這麼震怒,這次小寶算是有驚無險。」
「嗨,可不是嗎,差點連我的身家性命也都搭進去,不行咱倆得讓小寶請客,你說呢?」張邦昌望了一下天,時候不早了是該到吃晚飯的時候了。
蔡京表示同意:「這次非得讓小寶出出血不可,他做的蟹黃包可真是一絕」
張邦昌也是美食家:「蟹黃包?你吃了他做的?這老哥,也太不地道了,給你做不給我做,不行這次必須要給他吃一頓」
就這樣兩個人坐着官轎從皇宮裏出來,來到錢小寶的家中後,張邦昌見到錢小寶就說:「哎呀,我說哥,你也太不地道了,兄弟我這是提着腦袋在給你做事,你咋胳膊肘往外拐呢?有好東西不給老弟我吃?」
蔡京一擺手獨自坐在太師椅上好像他是主人似的,讓錢小寶坐下:「老弟啊,別聽他的,我倆這次可是下了血本,皇上才沒有怪罪,一會你接聖旨。」
錢小寶十分感激二位,這倆人能夠在危難時幫助自己,也算是自己的朋友了,趕緊躬身失禮:「哥哥,老弟,我小寶在這兒多謝了,兩位哥哥從這次,我就感覺到這當官的可真是不易。說話你得小心,幹什麼事你就得藏着,我算是想明白了。哥哥,老弟,以後我還是開我的買賣,不趟這渾水。」
蔡京一捻長然點點頭:「也好,不過皇上讓你辦完了事,你再做你的買賣?」看來這小子信念不夠堅定,也罷。隨他去自己也好少一個競爭對手,多一個朋友。
「哥,這大宋朝就沒有能人了麼?非得我?」錢小寶是真不想趟渾水,也厭倦了官場,雖然他只當了幾個時辰的官。
蔡京看了一眼張邦昌,張邦昌心領神會:「哥,你想要平平安安的過日子,就必須要先把這交子發行成功之後,否則你就連這房子,女人,一切的一切都得充公」
錢小寶後怕的點點頭:「哥,弟,這一關能不能過,要看你們二位官家啦」從座椅上起來給兩位深深失禮。
蔡京連忙將錢小寶扶起來:「小寶,哥哥我只能做到這一步了」
張邦昌肚子有些餓了:「先別說了,可以吃飯了麼?」
蔡京看張邦昌一眼,呵呵一笑:「小寶,你看我們這不爭氣的肚子」
錢小寶:「哥哥,弟兒,等一下一會兒我請你們吃火鍋」因為實在太晚了,另外不給些好處這倆老小子是不願意走的。
錢小寶的酒樓內,韓德讓坐在窗口比較僻靜的一處獨自飲酒,看着外面的男男女女,心思卻沒有在這上面。看來這京城似乎又繁華了許多,我大遼想要揮兵南下,還真是挺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