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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戰是個謹慎的人,他建議呂哲向在江陵的大營請求出兵剿殺百越,說是得到批准才願意跟着呂哲一塊出兵。
謹慎的人會給人一種信賴的感覺,呂哲本來也是要請示的,恆戰一說馬上聯名請求。他們寫的內容很詳細,為什麼要這麼做,做了能有什麼好處,一切都寫得明明白白。呂哲更是在內容里提了幾筆,將這次軍事行動與練兵的成敗掛鈎,沒寫關於糧草的事情,畢竟誰也不清楚百越人的食物多寡,而是說想依靠對百越的幾次小規模剿殺來鍛煉正在艹練的兵卒。
在接下來,呂哲充分認識到謹慎起來十分偏執的人是一副什麼樣子。有些人一旦謹慎起來簡直就不像人,比如說恆戰。
也不是出於對先期斥候的不信任,只是為了確認情報的真實姓,還有對戰況的預估,恆戰像是一個偏執狂那樣親身前去偵查,沒有事先與呂哲商量一消失就是好幾天。
原本有人分擔還好,恆戰玩消失之後完全接手夷陵軍務的呂哲瞬間覺得肩膀上壓了一副重擔。管八萬人的吃喝拉撒真的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特別是在缺少糧草的情況下更是這樣。以前沒有類似經驗的情況下,這支奇葩的「南疆難民團」又沒有軍中長史之類的官員,他幾乎是被一連串事情弄得有些焦頭爛額。
這批南疆軍團從根本意義上不能算是軍隊,以其說是軍旅不如說是一幫被強制押解來南方的難民,而且這幫難民的婦孺和老弱還佔了大多數。
呂哲可以想像的出來,如果不是大部分青壯年都被挑選集中在一處,那麼少了五千正統秦軍彈壓的環境下絕對會起很大的亂子。或是逃亡、或是打架鬥毆,反正很難預料。現在少了會鬧事的主力,也就是那些青壯年,每天需要應付的就是吃喝。
可以想像得出來八萬人每天的吃喝是多麼龐大的數字嗎?呂哲按照任囂管理時延續下來的配額,每天消耗的糧食一天基本的供給就超過五十石,而這還只是吃淡的能看見碗底的和清水差不多的粥,一天也只是吃兩頓!
在秦時,五穀已經俱全,不過如關中等地只栽種其中四種,如黍、稷、麥、菽,水稻這個物種栽種的區域非常少。其實現在北方人的五穀和南方人的五穀也是不同,如北方的五穀是麻、黍、稷、麥、菽,南方的五穀中則是沒有麻,有水稻。
其實在周朝就已經擁有水稻這個物種,不過栽種水稻的區域集中如長沙郡、會稽等南方區域,主要原因是水稻極度依賴水源,而恰恰南方是最不缺少水的,北方不像南方擁有眾多水系,因此沒有栽種的大環境。
呂哲也是接手後勤後才認清楚五穀是什麼,在此之前只不過知道麥和水稻兩種,恰恰南疆軍團目前主要的糧食就是水稻,原因是只有水稻的米適合煮粥……
大概是恆戰消失後的第六天,江陵發來批覆說是允許夷陵酌情出兵剿滅周圍的百越人部落,隨着這封信一起來的還有五車糧食和兩封私信,按照一輛雙輪車有十石的量,十車就是一千五百斤。
「這裏有八萬張口,一千多斤只夠吃一頓的。」
所謂的私信其實就是兩片用布包起來的木櫝,不用猜也知道是正副統帥的。
拆開第一塊木櫝,呂哲一看正面的題字留名的人是任囂,他沒有看內容拆開第二塊木櫝,留名的人果然是屠睢。
很快閱覽完兩塊木櫝,任囂是在問練兵的情況,語句中不含任何私事。不過用私信問公事,呂哲猜想任囂是在藉此發出警告。另一個木櫝中屠睢只是簡單的讓呂哲好好練兵,他會想辦法提供一些糧草,那五十石糧食只是第一批,後面還會酌情送來。
從兩個不同內容的木櫝就能判斷出屠睢和任囂的姓格,顯然任囂這人私心重又缺乏自信,只不過才分別不到十天竟然就在試探。而屠睢似乎只看到大局,是真的希望留在夷陵的兩人可以做出一番成績。
呂哲一一回信,他給任囂的信件里是談生活上的瑣事,一點公務都沒有提。而給屠睢的
第九十九章:論坑隊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