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盡風情向小園
儘管向小園喝得爛醉,但畢竟不是未經人.事的chu子,她立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酒醒大半,這才慌亂起來,卯盡全力推抵着他,一邊推一邊口不擇言的喊:「喂,你……你……等一下!等一下!」
許植箭在弦上,哪裏還能等一下。許植對她的抗議置若罔聞。
向小園方寸大亂,驚慌失措的嚷:「你是個男的!你這個騙子!變.態.狂!你是個男人!你馬上給我滾出去啊----」
起初許植還耐着性子跟她解釋一句:「我從沒說自己是女人。」
向小園愣了一愣,下一秒,她不敢置信的咆哮:「天啊!les酒吧怎麼會有男人!你簡直是個死變.態!喂,那你說!你去les酒吧幹嘛的!」
許植索性充耳不聞。
秉着好漢不吃眼前虧的真理,向小園當即改變戰略方針。她開始服軟,她可憐兮兮的求饒:「這位壯士,這位好漢!之前就算是我有眼無珠!不識好漢真身!我跟你道歉!對不起!好了,現在請你趕快出去!」
許植咬着牙說:「你在開什麼玩笑。」
向小園尖叫起來:「啊----救命!」
許植本有一顆憐香惜玉的心,他想好好的溫柔的愛惜她,給彼此留個完美的夜晚,無奈向小園絲毫沒有配合的意思,她擺出一副遭到強健誓死抵禦的架勢,她完全沒有了剛才小貓一樣的性感與可愛。
向小園沒頭沒腦的用指甲抓他,雙腿亂踢亂踹,她甚至在他耳邊尖聲喊救命,許植被她搞得差點陽>
向小園匍匐在床上,她四肢徒勞的揮舞了一番。過會兒,她又開始變幻招數,她開始嗚嗚的哭。
直到最後她哭着喊湯宋……
許植是個心高氣傲的男人,一個女人在他身.下,哭着喊別的男人的名字!這是從沒有過的事,這對他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許植抬起身子,耐着性子問:「你剛才說什麼?」
向小園不管不顧,只是淒淒切切的哭:「湯宋,湯宋!你在哪裏?」
許植頓時火冒三丈,聲音冷如寒冰:「他在洞.房裏。」
向小園這才安靜下來,但一下又沉默得太過徹底,她一動不動,一聲不響,猶如死人。
許植食之無味,如同嚼蠟。他罵了句粗口,低附在向小園耳邊,咬牙切齒的警告她:「向小園,這輩子別再讓我看到你!」
許植說完,起身利落的穿上衣服,摔門而去。
向小園立即翻身下床將門反鎖,之後驚魂不定的背靠着門,跌坐到地上。
一個男人,自己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居然和他發生了關係!這是向小園在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這簡直就是一場罪大惡極的噩夢。她將臉深深埋進雙膝,她感到自己墮落得無可救藥。
而混進les酒吧意圖不軌的男人不是死變.態是什麼?
這個一夜.情的教訓是慘痛的。
從那以後,向小園再不對les抱有好奇和幻想。她也不敢跟任何人,包括思元與生歌,提及此事。思元知道了恐怕會提刀追殺自己。
思及此處,向小園抱着頭痛苦的哀嚎,思元你那套強壯的t比男人還男人的理論害死我了!
在向小園心裏,跨出這一步,是結束上一段婚姻的一個儀式。禮成之後,她再不能回頭。儘管湯宋早已沒想過回頭吧,他已率先開啟了嶄新的生活模式。
向小園躲在被子裏悲傷的痛哭,不知不覺就昏睡了過去,睡着前一秒她曾迷迷糊糊的尋思,她到底是在什麼時候,跟那個死變.態透露了自己的名姓?
向小園在第二天醒來,頭痛欲裂,雙目紅腫。她走到鏡子跟前,指着裏面那個披頭散髮、狼狽不堪的女人說:「既然都是為了跨出那一步,女人還是男人,用手還是用下半.身,又有什麼區別?向小園,26的女人了,別矯情了!湯宋,從今往後,我欲於你,相忘於江湖。」
向小園走出酒店大堂,清冽刺眼的陽光射得她眯了一下眼,她冷不丁回想了起昨天酒後那一番彪悍的舉動----嘶,向小園不由自主倒吸了一口冷氣。
還有昨天那個死變.態對她說的最後那句話,這時,她多想淡淡的回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