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太直離開以後,素秋帶着展雲飛來到客房,她指了指裏面的洗澡間:「裏面二十四小時都有熱水,衣櫃裏有我哥哥的衣服,裏面的軍服多數都是新的。」
她離去以前又對展雲飛說道:「記得吃藥!」
展雲飛笑着點點頭。
展雲飛隨便沖了一個澡,便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醒來的時侯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十點多鐘,身上受傷的地方已經沒有了昨晚的疼痛。他從衣櫃裏挑出一套嶄新的軍服換上,這才向客廳中走去,客廳中空無一人,看來殷太直整晚都沒有回來。
展雲飛拉開房門,走了出去,他愜意的伸了一個懶腰。慢慢的邁出腳步,空氣中仍然飄飛着牛毛小雨,展雲飛留意到門前除了自己的腳步以外,還有一串纖細的腳印。
展雲飛猜測到素秋可能一早來過這裏,大概看到自己仍然沒有起床,又悄悄的離去。
展雲飛循着這串腳印向前方走去,腳印一直延伸到廚房的前方,一股誘人的香氣從廚房中傳了出來,透廚房的窗戶,素秋和一位中年交趾國婦人正在爐旁做着早餐。
展雲飛笑了起來,沒想到這個將軍的女兒居然還是一個操持家務的好手。
素秋顯然覺察到外面的動靜,回頭向展雲飛的方向看來。看清是展雲飛站在外面,她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容。
素秋來到展雲飛的面前,她仍然穿着傳統的交趾國服裝,用海礞石做成的發卡持長發束在腦後,白色長裙陪着胸前的紅色飄帶,越發顯得明艷動人。
「我正想去喊你吃早餐,沒想到你自己就來了!」素秋微笑着說。
展雲飛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有它給我帶路。廚房藏得再隱秘,我都能找得到。」
殷素秋帶着他來到廚房,將那位交趾國婦人介紹給展雲飛道:「這是我的母親!」
展雲飛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殷夫人!」
殷夫人溫婉的笑了笑道:「昨晚的事情我聽素秋說了,謝謝你!」她的漢語顯得有些生澀。
金夫人把做好的早餐,放在廚房內的小桌上,展雲飛和素秋連忙過去給她幫忙。
展雲飛稱讚說道:「我在很遠的地方就聞到了香味,被夫人高超的廚藝給吸引了過來。」
殷夫人笑了起來:「展先生很會說話啊!我只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家庭主婦,哪裏談得上什麼廚藝!」
素秋說道:「媽媽好謙虛啊,我和哥哥爸爸。始終都覺着媽媽做的飯是這個世界上最好吃的!」
殷夫人憐愛的摸了摸素秋的頭頂道:「我去給你爸爸送飯,你們先吃吧!」
殷夫人端起盒盤向小樓走去,展雲飛看着她的背影稱讚了一聲道:「你母親真的是一位賢妻良母。」素秋幸福的點了點頭。
兩人吃完早餐,素秋邀請展雲飛一起去登山,殷太直事先已經打過電話,他已經在那裏等待。
出門地時候,素秋換上了軍服。展雲飛主動要求開車,按照他的說法,再不摸方向盤。就把駕駛給忘光了。
展雲飛在素秋的指點下向前駛去,由於雨天地滑,展雲飛把汽車的速度控制在六十公里以內。前住大山的道路十分的偏僻。很少有車輛通行。
通住大山唯一的道路有哨兵把守,自從殷正元將軍成為軍區的統帥,這裏被重新劃成軍事禁區。
素秋向負責把守的士兵出示了通行證,士兵打開路障,兩人開車沿着盤山公路向山頂駛去。每行進一段距離就可以看到原來修建的防禦工事,因為年久失修的原因,多數都己經坍塌。
一個小時後,兩人才抵達山頂,首先看到的就是山頂的一纜車。展雲飛停下汽豐,素秋率先跳了下去,她興奮的向遠處纜車的方向揮手。
殷太直和一位年輕的交趾國少女笑着站在纜車的旁邊,從他們彼此偶爾相望的神態就能看出,他們的關係一定非同一般。
素秋來到那名少女的面前拉住她的雙手,親切的喊道:「花子姐!」那少女和素秋之間相當的熟悉,兩人用越語交流起來。
殷太直笑着打量了展雲飛一眼,展雲飛不好意思的說:「沒經過你允許,擅自穿了你的軍服!」
殷太直給哈大笑了起來,他拍了拍展雲飛的肩膀道:「我這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