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下了樓,躲在一樓的洗手間裏哭了起來,雖然是做小姐陪酒陪舞的,但從來沒受過這樣的侮辱。
梁躍也下了樓,今天客人少,他也沒心思幹活,想着媛媛的話心裏挺憋屈,小九要是真的想和自己處的話,以後還真的不能讓她再做小姐了。剛要回宿舍呆一會兒,看見小九從洗手間出來,眼睛通紅的,象是剛剛哭完,低着頭想要往出走。
梁躍迎上去截住她,問:「咋的啦你,哭啥呀?誰欺負你了?」
「沒事,我出去呆一會兒。」小九沒抬頭,還往出走。
「到底咋了,你不像是沒事的樣呀?」
「別問了,和你說也沒用,我一會就回來。」
「這麼晚了出去幹啥,我陪着你去吧!」梁躍跟了上來。
「我就在門口站一會兒。」出了門口,小九靠着牆站在那,仰頭看着黑漆漆的夜空出神。
梁躍也抬頭看一會兒:「你看啥呢?」
「看月亮。」
梁躍抬頭看看天,又看看小九,「這也沒有月亮呀!今天陰天。」看小九沒說話,梁躍又站到台階上仔細看看天,真的沒有月亮!
隔了一會兒,小九問梁躍:「小梁子,你要是不在這乾的話,你還能幹什麼工作?」
梁躍想了想,說:「還能到別的酒店干服務生,現在我比去年高了,估計他們也能用我了。」
「那明天我們一起走,咱們到別的地方干去,不在這了。」
「行呀,正好我也不想在這了,老闆太霸道,媛媛也不講理。」
倆人正商量呢,滕老大出來了,看見他倆在這聊天就問:「在這幹嘛?不嫌冷呀!」說着裹了一下呢子大衣。
「我倆看月亮呢。」梁躍說,小九把頭扭向了一邊。
「瞪眼瞎說,哪來的月亮?」
「這不等着它出來呢嗎?」梁躍說着看了一眼天,還是黑咕隆咚的。
滕老大瞪了他一眼,說:「你進去吧,我和小不點有話說。」
「哦」梁躍不情願的進去了。
「還有啥說的?」小九看着梁躍進去了就問滕老大。
「你那兒還疼不疼了?」滕老大還挺溫柔,又伸手去撫摸小九的頭,小九一躲,讓開了。滕老大笑了:「還生氣呀?我那裏還疼着呢。」
「活該你疼,你們家不是就姓疼嗎。」小九說完就往屋裏走,被滕老大擋住了。
「讓我親一下我就讓你進去。」滕老大抓着小九的手嬉皮笑臉地說。
「你是不是得寸進尺呀?我不告你別以為我是怕你,惹急了我現在就去報案!」小九急眼了。
「好,好,我不動你了,真是沒勁。」滕老大本來想哄哄小九,他雖然有一定的實力,但也怕她真的報案,到時候丟人又麻煩,可是沒想到碰了一鼻子灰,假裝關心地說:「回屋吧,別凍着。」說完回身走了。
小九進屋,看見梁躍就站在棉門帘子後邊,小九問:「你幹啥呢?聽到啥了?」
「我聽見你說要報案,他把你咋的啦?」
「你沒聽見他調戲我嗎?」
「他不是和你鬧呢麼?」梁躍的聲音小的不能再小了,他為自己的懦弱感到羞恥。
「我要是和你結婚了是不是你也看着我被調戲也不管?」
「他是老闆,說幾句笑話咱咋翻臉!」梁躍聲音更小了。
「那我被他給幹了你也不會翻臉是吧?」小九對梁躍很失望,眼睛裏全是淚水。
「小點聲,你瞎說啥呀?」梁躍聽她叫得大聲,差點來捂小九的嘴。
「算了梁躍,我看錯你了,也許你壓根就沒把我當成是你的女人。我不希望你能為我去把他怎麼樣,可是最起碼你也得幫幫我呀!」小九委屈地流着眼淚。
「你說的是真的麼?他真的那啥你啦?」梁躍摟着小九的肩膀問。
小九哭着想推開他,但梁躍沒放手。正在這時,門帘一挑,滕老大又回來了,嘴裏還叨咕着:「靠,想回家一趟鑰匙還忘帶了。」一抬頭看見小九和梁躍,不由一皺眉說:「還在這幹啥,咋還哭哭唧唧的?去,小梁子,你先出去,我和她再說幾句話。」
他話剛說完,梁躍上去就是一
33.二十五章:沖天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