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蕪姜
那薄唇壓下來,下頜上的青茬好生膈人,從前只覺得痒痒,叫人骨頭裏發軟,這會兒想起他說過的「暖窗的工具,沒了這個還有下一個」,心裏就覺得恨就覺得恥>
蕪姜不肯吃,拍打蕭孑的臉:「唔……蕭狗別碰我,我噁心你。」
啪!不小心下手太重,竟然甩了蕭孑一巴掌。
唏——好大的聲音。
把將士們嚇壞了,這會兒總算看出來小辣椒和將軍在鬧架。大家都很尷尬,這種小兩口之間打臉的事,勸也不好,不勸也說不過去,便只是低下頭繼續包紮傷口,假裝沒聽見。
竟然當眾打他巴掌,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側臉火-辣辣的,蕭孑掃了周遭一眼,冷長的鳳眸看住蕪姜:「你剛才說了什麼?」
他怒意一盛,周身的戾氣頓然加重。蕪姜有點發怵,但還是犟着聲兒道:「我噁心你,你這無良人,被你碰是一種恥辱!」
那紅紅小嘴兒撅起,眼目中都是嫌惡。胸口一起一伏的,只叫人想起夜裏欺她揉她時的嬌憨。蕭孑氣惱不行,驀然捏住蕪姜的小肩膀:「噁心?都和我纏了這許多天,現下再說噁心還有退路麼?」
&混蛋……」蕪姜尚沒有反應過來,就被蕭孑扯住頭髮,整個兒嚴實地軋進了他懷裏。
&唔……」
火苗子孳孳作響,空蕩的山洞內盛不住旖旎的聲息。看到蕪姜的唇都被將軍咬得變了形,蕪姜的手摳打着將軍的肩,將軍受傷的肩膀上都滲出了血,竟然還是不管不顧。
呃,大家更尷尬了,這會兒不是聽不聽見的問題,是不能再呆下去了啊。
一個個大眼瞪小眼、臉紅脖子粗的,趕緊退到了洞門口。
&
才在洞口大石頭上坐下,就聽裏頭傳來衣帛撕-裂的聲音。
&好的信我,這就是你所謂的信麼?前頭還與我信誓旦旦,不過被人幾句挑釁,竟連我的毒誓你都不肯再信。難道在你心裏,我連慕容七那小子都比不過?」
男子低醇的喘息,混融着小妞的嚶嚀,肢體在牆壁暗影下攀纏,簡直了。幸得早走一步,不然回頭將軍要殺人了。
蕭孑勾開蕪姜的腰帶,把她亂動的手兒捆緊,下手毫不客氣。蕪姜衣裳一片片變少,她拼命箍着不給弄,但是很快就被撕扯乾淨了,梨子從破衣爛衫下露出來,紅紅白白若隱若現。
她被欺侮得快要哭了,要不要這麼過分:「誓言在你眼裏算個屁啊?答應我母妃的棺木在哪兒?拿了口空棺騙我和你好,其實把我當暖-床的工具,想要就要,想扔就扔……嗚,你別碰我,你這個混蛋,真讓我覺得羞恥!」
竟然還說粗-口了,個記仇的小妞,對她說真話永遠不得相信,偏偏要信那虛構的幻像。
蕭孑被蕪姜踢得沒辦法,只得掐住她的豚,抓開她的腿箍在腰上:「羞恥?先前不是想要與我成親麼?嫁給我,一樣也要與我做那些。此刻我一落魄,你便覺得羞恥了?你這個勢利鬼。」
實在被她氣得不行,翻起臉來軟硬不吃,不曉得該怎麼才能把她哄好。在她外面忽即忽離地蹭,本來只是嚇唬,怎生忽然一順,竟就毫無預兆地侵了進去。
&要與你成親的是李豆娘,不是我……嗯!」蕪姜的話還在口中,身子猛地半仰起來。只覺得整個兒都被強行撐開,嚇得小臉一瞬蒼白,貼着蕭孑一動也不敢亂動。
蕭孑一樣滿額細汗,這種感覺像什麼,像被磁石吸引,進又艱難退亦痛苦,將要赴湯蹈火魂飛魄散。他忽然想要與她聯而為一,從她這裏得着那英雄末路的安慰,此刻便是叫他死他也願了!
蕭孑驀地放柔了嗓音,吻住蕪姜道:「那是我糊塗爹造的陰-婚,時間也被慕容七篡改了,晚了一個月……好不好蕪姜?讓我要了你,做了我的女人,從此就是我蕭孑的肋骨,不用怕我再把你丟下!」
他的嗓音喑啞,一絲渴望,幾許霸道,間雜着隱匿的祈求,說着又往深處侵沒一點點。
蕪姜都經攣了,他不管不顧,竟然開始微微地划動。她竟聽見自己的聲音,那樣罪惡,身心都開始受不住。她看見他的臉逐漸猙獰,怎生猙獰得卻叫人迷戀,她都快要順着他沉淪了。不行,跟着他永遠逃不開擔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