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污了郡主的眼…」
「該同她說一聲。」景王出聲打斷了他,「郡主再年輕,也該擔事兒了。不止今日,歷年春闈前
民間都要編排主考官,抓了一個還有倆,除是除不盡的。像這種情形,早晚有人跑到她臉上去說,躲是躲不開的,就看她如何應對。」
小冬瓜哎哎了兩聲,垂着頭跟在景王身側,慢慢地陪着他回書房。
景王知道他掛念自己的身體,說了聲「你回去吧」,聲調倒也沒有先前那般冷硬了。
小冬瓜點頭說好,走遠了又回頭,加了句「殿下多保重身子」,這才離開了。
如景王所料,即便他不去說,自有人將這東西遞到蕭扶光跟前。
「好大的膽子。」蕭扶光邊看邊道,「我若是袁閣老,這會兒都要氣暈了。」
小冬瓜嬉皮笑臉地湊上來,問:「郡主,袁閣老和蒙教習真有事兒啊?」
蕭扶光白他一眼,「倆人孫子孫女都有了,能有什麼事兒?分明是有人看不慣袁閣老,故意杜撰了這一出話本。」
袁閣老同司馬氏不對付,可如今司馬宓已回河東,她實在想不到還有誰出來給人下絆子。且這種做法其實撼動不了一位閣老的地位,卻是足夠噁心,管叫袁閣老在秋試前出不得家門了。
她思來想去,都沒有想到這究竟出自誰的手筆——或者單純是春闈熱鬧,大家十分關注,所以拿主考官來解悶?可自己又不是主考,下一冊要編排她父女又是何意?
「殿下也知道了。」小冬瓜說,「不過殿下還說,既然秋闈春闈都交給您,此間事也由您看着辦。」
蕭扶光登時一個頭有兩個大。
半個月說短不短,說長也不長。什麼都不用干,時間早晚都要過去。
冬月初六一早,新墨錠剛出便被轟然搶光,眾人已是等不及要看下則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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