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痛?要不要輕一點.」
「趕緊綁好得了,哪來的那麼多廢話。」
「人家關心你嘛。」
「你一個大男人你關心我幹嘛!」
在醫院內,鄭繼榮無奈地望着面前磨磨蹭蹭的周星祖,這小子正拿着繃帶,小心翼翼地沿着他的胸壁進行綑紮固定。
與火雲邪神的那一場激戰雖然打的很爽,但戰鬥的結果卻是慘烈無比。
他之前在雷公家的地窖時,腹部被開了一個大洞,司藤都能幫他恢復如初,現在這點骨折骨裂的小傷,對她來說應該不在話下。
「你不是要給我治療嗎?」
鄭繼榮見狀,立即脫下上衣,露出一身肌肉,雖然上面佈滿了疤痕,但依舊顯得健碩有力。
如今上海灘的這些各國駐軍幾乎都是幾個月前南邊北伐時,那些外國人擔心他們霸佔租界而從各國老家調來的。
鄭繼榮挑眉問道:「明天開拔?留在淞滬的北伐軍全部都要走嗎?」
「弄死他之前不得先玩玩嘛。」
「你說得對。」
那天戰鬥剛剛結束,鄭繼榮便婉拒了包租婆為他包紮治療的好意,轉而讓手下開車送他去醫院進行全面檢查。
彭奕行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迅速拉動方向盤,汽車從查爾斯身邊擦肩而過,帶起一陣風塵。
「那也不用脫衣服呀。」
然而,令人慶幸的是,不知是不是因為其體質被增強過幾倍,還是因為系統的原因,他內臟器官的出血症狀竟然在短時間內便逐漸減輕,開始了自我修復的過程。
「趁現在沒人,再親一會。」
說着,他雙手往後一擺,像變魔術一樣,一身冷艷旗袍的司藤走了進來,她的表情依舊冷淡而高貴。
沈醉故作不悅地擺手道:「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這次是知道你受了傷,特意過來看望你的。」
鄭繼榮看到司藤,不由愣了愣,這女人過來幹嘛?
花生米見狀連忙跑到他身邊,小聲解釋道:「我剛剛準備來醫院看幫主你,這妞突然冒出來,說能救你,硬是要我帶她過來。」
鄭繼榮見狀,急忙想要起身去追,卻被司藤用手指輕輕點在額頭上,一股柔和的力量直接將他摁回了床上。
鄭繼榮輕輕點頭,靠在床頭,沉思着說道:「既然是洋人辦的,那也就沒什麼可查的了。不說張萬霖那個傢伙跟洋人走得很近,就是跟我結過仇的洋人也是數不勝數,這事情十有八九就是他們搞的鬼。」
就在這時,鄭繼榮突然喊道:「拐彎!」
見這小子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鄭繼榮不禁皺眉道:「你要是覺得閒着無聊,就去把特異功能拿出來練練,到時候要是輸給那幫東瀛佬,看我怎麼收拾你。」
鄭繼榮咬着煙頭淡淡講道:「那還等什麼,踩油門,撞死他!」
他扭頭看去,只見一輛汽車正直直地朝他衝來,速度之快,眨眼間便近在咫尺!
酒意瞬間消散,查爾斯驚恐地想要跳到一邊,可雙腿卻像灌了鉛一樣沉重,怎麼也挪不動。
病房門突然響起,阿星走過去打開門,花生米滿臉笑意地跳了進來,興奮地喊道:「榮哥,你看我把誰給伱帶來了!噔噔蹬蹬——」
鄭繼榮聞聲看去,只見白秀珠站在門口,一臉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和司藤,她手中還提着一些禮物,顯然是來探望自己的。
沈醉補充道,「黃埔江上現在還停着十五艘嚶國炮艦呢,他們可是有執法權的,你得更加小心。」
白秀珠原本還一臉怒氣,聽到這話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慌亂地查看起他胸口的傷勢,生怕真的造成了什麼傷害。
她憤怒地捶打着鄭繼榮的胸口,「你卻在病房裏跟別的女人卿卿我我!你這個流氓,我真是瞎了眼,才會喜歡上你!」
鄭繼榮雖然心中得意,但表面上仍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聳了聳肩問道:「老兄,你這次不是又來催軍費的吧?我可得提醒你,我真的一分錢都沒有了。」
「嚶國軍隊也不行!」
說着,她走到鄭繼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