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哪兒?見鬼的,我們需要更多人手和重武器!」梅里克斯氣喘吁吁地朝着阿肯尼克斯喊道,同時俯下身,把一名正在他身旁的變種獵犬推到自己前方,隨後立即撲倒在地。
一束熾熱的射線從他的腦袋上方掠過,同時那個變種人被融掉了半邊頭骨還熱乎乎會抽搐的屍體砰地倒在他肩膀旁邊骯髒的地面上,激起一陣灰塵和不知道什麼東西的混合物。
「我怎麼知道?!該死的『蜘蛛』去哪兒了?!他為什麼還不派人來支援我們?!這是他的船吧?!阿里安呢?!斯卡拉戈姆呢?!這不是他最喜歡的場合嗎?!還有那個懷言者惡魔使徒呢?!」
「目前來說這裏的確還是法比烏斯的船沒錯。」梅里克斯儘量讓自己躲在某種足夠厚重的掩體後尖銳地評論道,「但既然你其實是被艾多隆派來讓他回去為他幹活或者幹掉他的,我看,法比烏斯挺有理由希望你在突然出現的『鐵十』們手裏出點意外,很完美的處理方式。」
「該死的。梅里克斯。」阿肯尼克斯咒罵道,「這種時候你的想像力就不用這麼好了!」
作為對這兩名帝皇之子看起來是指揮組以及與其他混沌星際戰士相比在前一輪攻擊中活下來的回應,那邊的鋼鐵之手的陣線中又以一陣更加熱烈和密集的高能脈衝射線、風暴爆彈與針對性的火焰噴射攻擊讓他們第三軍團的表親切膚地感受到了鋼鐵直男的「熱情如火」。
「噪音他媽的菊花啊!這群戈爾貢是瘋了嗎?!他們那槍的功率不怕把這條該死的船一切為二嗎?!」
「這樣下去不行。」阿肯尼克斯冷靜地說,作為依舊想讓第三軍團重新偉大的鳳凰密會成員之一,顯然他還能冷靜思考,並且提神的時候也只是喝一些來自遙遠星球的釀造品而已。
「梅里克斯,我們得想想辦法從這裏先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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腺體獵犬們的女族長,伊格麗,正在她的主人、她的恩人、她的神明身旁警覺地守護着。
這名肌肉發達、健壯堪比阿斯塔特的改造人女性是法比烏斯·拜爾認為最成功的早期腺體獵犬,因為她是法比烏斯最寵愛的僕人之一,因此她從她的恩公那裏得到的獎賞就是為她的恩主繁衍她的血脈。
這意思是,她既是目前這艘船上許多腺體獵犬的母親、祖母,也是他們的姑媽、姨媽或者其他表親。
她對於她被製造出來的用途來說很完美,雖然她已經呈現出老態,她的頭髮也變成了蒼老的冰霜之色,但她的臉龐依舊有着一種骨骼與肌肉被拉開的、寬闊而方正的形態,猶如血肉可以像石頭那樣被雕琢一樣塑造而成,完美而精密的血肉機械人。
她不安地輕輕晃動着身子,不是因為害怕——腺體獵犬並不會害怕,即使面對星際戰士他們也能如獵犬群般撲上去精準而高效地狩獵——而是因為擔憂她的造主、她的恩人。
很大一串由她所獵取過的星際戰士的牙齒所製成的華麗項鍊隨着她穿着破舊軍服與甲殼甲的身體角度變換而微微擺動。
「恩主。」她再次說,用一種與她的外表極度不符的溫柔而渴望的聲音。
她的愛人們、孩子們和親人們簇擁着她,其他的腺體獵犬,都把手放到了自己的武器上,在更遠處,那些小怪物,那些缸生者,嘰嘰咕咕地嗚咽起來,眷戀而病態地盯着他們中央的法比烏斯,就像圍繞着一顆病態太陽的行星與小行星。
法比烏斯知道她的意思,侍候他穿上武裝向來被他的創造物們視為一種極大的榮耀。
於是他伸出手指撫摸着她臉上的條紋碼,允許他最受寵愛的造物之一來為他裝備武器。
在地上爬行的、戴着兜帽、發育不良而有着孩童或者侏儒身形的缸生者嘶嘶喳喳地為他抬來了武器匣,其中躺着一柄痛苦權杖,法比烏斯從某個大魔逐漸消融的爪子裏得到了它,雖然這柄武器的主要作用就是給任何被它攻擊到的存在帶來痛苦,但顯然這個功能也很實用。
首席藥劑師把他的毒針槍收進皮套里,在他的脊柱與肩膀上,他的外科手術背包發出某種意識的嗡鳴,昆蟲般的長附肢不安地彈動。
法比烏斯微微皺起眉頭,在安撫這個稀奇的現象的同時,看向了
第二百五十六章 基因始祖在等待他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