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破解,還得從死者死因查起。」
「那怨屍的殘魂可在靈籠,前輩可能招來一見?」
「不在此處,能入此靈籠的殘魂,多是機緣巧合。」
「多謝前輩,晚輩告辭,不知我的同伴……」
「你的同伴我已送回。」
「還請前輩送我歸去。」
「踏過青石橋,自能歸去。」
許舒拱手,「晚輩就此別過。」
楊守一揮手,一縷枯黃的絲線落在許舒掌中,「此是我枯冢中的一縷殘發,封在我泥胎中即可。」
許舒應下,轉身離開,身後傳來楊守一的聲音,「小友是春申人吧,春申城紗帽弄36號老宅,南廂房內,掘土三尺三,有存銀。」
許舒大喜,他正為建安邦廟大出血而心疼,沒想到楊守一是個通透鬼。
他轉過身來,正要道謝,卻發現楊守一早沒了蹤影,連大宅都消失不見。
他大失所望,還想着多套一些類似的消息。
以楊守一掌握的龐大消息源,挖出個地下金山也不奇怪。
畢竟,即便是當下,財東們都還有藏銀地下的習慣。
半個小時後,許舒踏上青石橋,前方煙氣蒙蒙,橋下河水滔滔。
他擔心又攪動清白河,沿着青石橋的中軸線前行。
橋行將半,一個落拓的身影立在橋心。
許舒心中咯噔一下,莫非楊守一出爾反爾,緊走幾步,那身影漸漸清晰,他心中忽然騰起怪異的感覺。
那身影的形狀和自己太像了,仿佛在照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