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詢也開始新一屆的科舉,選拔出更多的人才,名義上是虞國的藩屬國,實際上已經算是半獨立的王國。
新法對一般老百姓是有好處的,許多百姓經過宣傳,是能意識到這一點的,抵抗也越來越少。
大概也是莊詢的刀鋒利吧,殺了反抗的人,就給有功士兵分地,順便完成士紳一體納糧的壯舉。
這都是莊詢根據他半吊子的歷史知識和司琴宓討論的,劍南實施了沒問題,東境三道殺的人頭滾滾也沒有問題,人多嘛,你不想當地主,有的是人想當地主,寒門子弟那麼多,你們不想填補基層,那就換人。
南境有四道,面對這種情況能怎麼辦,不還是得忍氣吞聲嗎?
世家們恨的牙痒痒,恨不得莊詢倒台,問題是莊詢現在有人有錢,外部環境還特別好,再次感謝聶靳把國內大世家殺絕了,因為這些人很少有支持他的人,和其他王子有聯繫。
聶靳就物理性的讓他們消失了,壞人聶靳做了,莊詢就做的更絕,敲打還存在的小世家豪強,這些人強恨之入骨,天天詛咒他短命早死。
被發現就是謀逆,財產充公,不過審判還是要做好的,不是故意打壓,就是真憑實據,鼓勵相互檢舉,這種情況世家們反而不敢書信聯絡,一時間不發聲了。
不發聲就是沒意見,就在這種態勢中,發展商業,鼓勵農業,錘鍊軍隊,快速撫平戰爭的創傷。
司琴宓也是這種局面,才能才盡情的體現,能做到肆意拆解臣子們的政治聯盟,見微知著,朝堂上的事情基本瞞不過她的眼,卻能該懷柔的時候懷柔,該強硬的時候強硬,做到恩威並施。
外加莊詢上朝基本上都是,王后怎麼看,久了大家就都知道莊詢聽司琴宓的話了。
於是私底下非議天空有兩輪太陽,外加改革的政策都是司琴宓主導,她也就有了惡名。
有人斗膽上書給莊詢,談論司琴宓那裏那裏不好,結果就是他不好了,莊詢也不慣着。
你們這些個妖魔鬼怪,也想離間我和我親親娘子感情?簡直是不自量力。
莊詢雖然不是三國迷,能把三國每個情節都記得,他深刻的學習到一個點,受用終身,可以做廢物,但是不做拖人後腿的廢物。
戰鬥里可以做混子,讓大哥帶你贏,那就不要總想着自己強,給大哥添麻煩,輔助好大哥就行。
明明司琴宓治國理政水平高他不知道多少個數量級,自己一個半桶水穿越者,他有什麼資格對着司琴宓指手畫腳。
遇到反常識或者在他覺得有問題的事情雙方商量一下,怎麼樣有道理怎麼實施,自己不懂的東西完全信任司琴宓就好,比自己瞎指揮強。
穿越者的臭毛病,穿越前五十人都沒有管理過,穿越後管理幾千萬人的大帝國如臂使指,穿越前背篇出師表費勁,穿越後突然腦海里就記得學過的所有文章,人均漢語言文學畢業。
莊詢沒有那麼多福利,記得就是記得,不記得就是不記得,沒有經驗就交給有經驗的,自己一旁學習,免得司琴宓萬一生病怎麼了,自己一概不通就行了。
雖然是二聖臨朝,卻顯得兩體一心,雙方在朝堂沒有給任何人鑽空子的機會,讓有心人難過,只能散播一些謠言,說王后挾持夏幽王,婦人干政。
造王家的謠一直都是喜聞樂見的,但是莊詢前面劍斬妖獸的事情又存在,沒什麼說服力,能斬殺一隻妖王的莊詢怎麼可能被一個女人操控,只能說莊詢確實信任王后。
兩人之前的事跡被深挖,情深意切,更是沒有黑點,不過莊詢確實背上了懼內的標籤,因為事事都是王后怎麼看。
於是司琴宓就用今天拿到情報笑莊詢,看到坊間傳聞的莊詢懼內的謠言,遞給棋盤左邊的莊詢。
一身常服的莊詢看了遞上來的紙,聽着司琴宓說:「他們說郎君你怕臣妾嘞。」
「胡說八道,怕你能每天牽着你的手上朝?」莊詢落子,看看同樣常服的司琴宓,美人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