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的交談當中,企鵝人和彼得得知,這個叫做岡薩雷斯的小子常常在安德金案發生的大街塗鴉,他們那伙人是典型的街頭小子。
岡薩雷斯開着車把企鵝人帶到了他們的據點,布魯克林區的地獄廚房。
看着這熟悉的建築風格,企鵝人感到了一絲安心,這裏就是非常典型的各類黑幫盤踞的混亂街區。
這裏不算是貧民窟,因為盤根錯節的黑幫勢力的絕大多數黑產讓這裏並不貧窮,反而有幾分繁華的景象,和企鵝人出身的社區有些相似。
「你不打算做點什麼嗎?」彼得問道:「就讓他們這麼追着你,你知道他們不會停手的。」
企鵝人的臉色陰沉了下來,在汽車的顛簸之中,他想了很多,最後只匯成了一句話,「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聽起來可不輕鬆。」彼得把頭扭了回去說:「如果你要做什麼的話,就儘快做吧,我可以在這裏待一段時間,保護你的安全,作為你為紐約和哥譚兩座城市避免了很多麻煩的報酬,不過時間是有限的,我還得回去上班。」
這下輪到企鵝人轉頭看他了,他不斷地打量是彼得的神色,似乎是在掂量着承諾的含金量。
就算企鵝人覺得蜘蛛俠是個天真莽撞的小子,他也不得不承認,蜘蛛俠確實有很強大的力量,而且據他之前的調查,蜘蛛變異讓他有了非常敏銳的危險感應,這是天生的保鏢技能。
其實比起蜘蛛俠的武力,企鵝人更看重的是這小子是紐約地頭蛇,從他能找到企鵝人的位置,並且一路穿過貧民窟來到他面前就能看出,他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中成長的,即使不能說是如魚得水,也肯定比他這個外來者要更了解這裏。
現在他要翻身,只能再走黑幫路線,從頭來過,那一個引路的本地人就很重要,不得不承認,蜘蛛俠的人品讓人很放心,只要他承諾了,就肯定會做到。
企鵝人發現,在想到這一點的時候,他會出現一種微妙的情緒,心不再是沉甸甸的向下墜,而是像沉入某種液體當中,被包裹和浸泡,然後漂浮起來,最後感覺到整個胸腔向外打開。
這種情緒非常奇妙,因為企鵝人從未感受過,所以他也說不出這到底是什麼感覺,如果非要分析它從何而來,大概是企鵝人以前從來沒遇到過讓他放心的隊友。
尤其是在企鵝人在黑幫當中一步一步往上爬的時候,哪怕有短暫的利益夥伴,最後也必定反目成仇,因此他從不會把希望寄托在任何其他人身上。
因為沒體會過有人幫助的好處,所以就不會感覺到無助,久而久之,自己處心積慮的完成一切工作成為了常態。
但現在只要想到蜘蛛俠在他身邊,企鵝人的腦中翻滾出極壞的預感,下一秒的念頭就是自己起碼不會死。
隨之而來的就是一種亢奮,企鵝人這輩子做事的風格就是謹小慎微,瞻前顧後,從來不懂得什麼叫放手施為,因為比起失敗,他更懼怕死亡,如果有人能夠保障他的生命安全,他也終於可以體會一把放手一搏的快感。
企鵝人已經迫不及待了。
在跟隨岡薩雷斯和企鵝人往地獄廚房的深處走的時候,彼得墜在隊伍的後面,對着耳機里的布魯斯問:「我還是不明白,我們為什麼要幫企鵝人?」
彼得的內心自有一桿秤,他知道企鵝人不是什麼好人,不管他有多大的童年創傷,他所犯下的惡行是應當受到審判的。
對於蝙蝠俠的信任,讓他接受了這個計劃,但他仍不知道布魯斯的目的,可耳機那頭的布魯斯只是低聲笑了笑說:「我正是讓你來看他是如何倒大霉的。」
彼得不明所以,而布魯斯不再說話,彼得就一直跟隨在企鵝人身後。
剛到這裏的第一天就遭遇了一波襲擊,彼得現在沒有蜘蛛感應,但是布魯斯卻莫名其妙的拿到了襲擊者的信息,彼得便裝作蜘蛛感應響了,通知企鵝人躲避,幫他避過了危險。
發現在蜘蛛俠的幫助之下確實不會有性
第兩千二百零六章 雙城之戰!(四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