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時間已到,程子衣的聲音響徹比武場。
上方谷二人同時一動,戰在一起。
望着刀劍之氣不住翻飛的比武台,現在尚看不出誰有優勢,牽動着節門、景門眾人之心。
「清平子,你覺得上方長老能贏嗎?」司百靈看了一眼坐在旁邊還在傻悟的南溟,搖了搖頭,看來真的傻了。
「交手已到十五分鐘,無論是功力還是招式,二人之間都沒有多少差別,贏不一定,守和沒有問題,這就夠了。只要長老組能穩住得分,景門必然不會被淘汰。」
「唉,如果上方長老也無法取勝,說不定長老組只有你可以拿到3分,就算最後勝出,也會被人譏諷上層實力不足。」
清平子偷瞄了角落裏的卿雲客一眼,見似乎沒有人注意到說話聲音很小的司百靈,注意力都放在比武台上,道:「看你的吧,長老們的修為也是你能品評?」
「評判席上還有一群什麼也不懂的白痴呢,你怎麼不說?」
清平子望了評判席一眼,微微一笑,注意力也回到比武台。
上方谷持劍一退,右手一放,對應劍首,以氣御劍,左手虛拿劍尖,長劍在雙掌間虛空顫抖,散發劍氣。隨着上方谷雙臂兜空盤旋,帶動長劍及劍氣旋勢擴散,已成威然之勢。
司馬牛抬腳弓步,衣袍飛揚,右掌反手持刀往後一點,刀尖爆發剛猛刀氣,正是絕式「司馬之心」。
「喝。」司馬牛借勢一起,反手一刀,圈圈刀氣,開山裂天一般沖向御劍殺來的上方谷。
刀劍之氣互沖,二人喉間同時一甜,竟是同時強行推進,刀劍碰撞在一起,爆發出更加壯觀的漫天白氣,炸裂之聲。
「停!」
就在上方谷一劍刺向司馬牛心脈,司馬牛一刀斬向上方谷脖子時,文和及程子衣幾乎同時出手,一人拿住上方谷之劍,一人捏住司馬牛之刀,內勁一震,強行將二人分開。
「景門上方谷勝。」程子衣看了吐血的司馬牛一眼,高聲宣佈。
「什麼?」司馬進當即站了起來,雖然剛才最後交擊之勢看不大清,但從二人前面的表現及現在的狼狽樣子,明顯平手,你怎能如此偏向景門,肯定不依,「程將軍,明明是平手,為何判上方谷勝?」
「司馬門主,景門上方長老之劍比衛將軍之刀快了一分,一但劍破心脈,衛將軍之刀乏力,必然難以對上方長老造成致命一擊。退一步說,就算衛將軍奮力斬下上方長老人頭,也不過雙雙身亡之局,綜合評判,上方長老略勝半籌。司馬將軍,你在局中,應該比場外之人更明白剛才的情況與兇險,可認同在下的裁決?」
「程將軍說的不錯,確實是我略輸半籌。」司馬牛看了對面同樣吐血的上方谷一眼,不得不承認,雖然他修為不一定輸給上方谷,膽量則差了一籌。
剛才一劍、一刀,二人幾乎同時直指對方要害,可他因為心懼,微一躊躇,不及上方谷果斷,完全將生死置之度外,出刀慢了一線,被程子衣判輸,算是輸的心服口服。
「司馬將軍,承讓了。」上方谷收劍,對司馬牛一抱拳,「其實將軍在修為與膽量上並沒有輸,只不過輸在對京機閣二位將軍沒有信心。」
司馬牛聞言一愣,看了文和、程子衣一眼,似乎他的躊躇,好像確實是上方谷說的這個原因。他擔心二位將軍判斷不及,救援不到,造成他與上方谷雙雙身亡,同歸於盡。
當然,伯仲之間的勝負,就是一線之差,既然判斷失誤,就要為自己的失誤負責,司馬牛對上方谷三人抱拳,持刀走回節門所在。又輸了。
第二場,清平子對司馬越,這是修為相對弱一些的二人之一,他含笑信心滿滿走上比武台,等着對手上場。
節門似乎已經預見到極其不妙,老頭們還在那裏小聲說着話,也不知是否在安排什麼戰術,似乎起了爭執。
雖不知結果怎樣,眼看着時間臨近,司馬越不得
第769章 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