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寡婦本來打算掙扎着逃出來,念及二佬名聲之不好,一旦與之發生了關係,傳揚出去,讓人知曉,後果如何,三歲娃娃想必也清楚。
那樣的後果簡直是無法承受的。念及此處,劉寡婦旋即掙脫了二佬的控制,拉開屋門,往着外面匆匆而逃,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得馬上離開。
可是大街上,幾乎一個人也看不到了都,縱使有人出沒,初步看去,樣子也是極其恐怖的,甚至不足以算得上是人,有些甚至連腦袋也掉了,這樣的存在,能稱之為人麼?
看着那些不知是什麼東西的東西,劉寡婦不斷地往前逃亡,不肯呆下去了,早知如此,那怕荒村真的一個人也沒有了,那也不來了哈。
正這時,往前沒命地逃了一陣子,劉寡婦似乎聽見有人呼喚自己的名字,一時覺得有些奇怪,此地之人,能一見了面就直呼自己的名字,可謂是熟人啦,轉念一想,不對呀,那人去世多年了,此時忽然喊自己,這到底是何居心嘛。
劉寡婦回過頭來左右察看了一陣,沒有看到任何物事之存在,只看到一個腦袋快要掉落下來的人,一隻手扶着自己的腦殼,慢慢往前走去。
那個人不知為什麼,在這個時候竟然是聽到有人在不斷地喊自己,說是想與之在一個偏僻的地方約會一場來着,這對於那位男士來說,誘惑是非常大的,不然的話,也不會如此高興地往前躥去。
漸漸地,那個腦袋快要掉了的人來到了一座懸崖邊上了,四處打探了一下,根本就看不到人嘛,可是剛才明明聽聞到有人不斷地深情地呼喊自己的名字呢,此時不來看看,似乎有些欠妥。
那個非常背時的腦袋快要掉了的人就這樣來到了懸崖邊上了,那是座非常可怕的懸崖,平常之時,那怕是白天,人們也不敢涉足此地,何況夜裏,更是如此。可是那人不知前世造了什麼孽,因為一句不太靠譜的話,便屁顛屁顛地來到了懸崖邊上,準備着,打算在此不毛之地與那個深情呼喚自己的女士約會一場。
可是,事與願違,那位男士就此掉落懸崖,整個人憑空消失不見了似的,再也找之不着了。
劉寡婦此時也是如此,聽到懸崖下面似乎有人在呼喊自己,那是一位男士,似乎就是掉落懸崖的那位男士,不知出於什麼目的,正不斷地呼喚着她的名字。劉寡婦生性多情,在這種恐怖之際聽聞到還有人念及自己的名字,一時之間感動莫名,便顧不得這麼多了,直接湊上前去,準備去與之談談天閒聊一陣。
此次逃亡,倒也不是拒絕二佬,而是覺得吧,作為女士,就應該含蓄些,不可草率從事不是?不過經過二佬之一翻追逐,到了此際,也頗動了些欲望之火,此時聽到有人悄悄地喊自己的名字,一時把持不住,便湊上前去,不失時機地準備去與之做些什麼事情。
漸漸地,劉寡婦站在懸崖邊上了,往下面望了一眼,那種令人駭然的高度,簡直深不可測,看了一陣子,不知為何,竟然是看到了鬼魂出沒。劉寡婦不敢站在那兒了,準備着逃去,可是不成,似乎有人不斷地推着自己,迫使她往懸崖下面跳去,這如何使得,劉寡婦旋即矮下了身子,趴伏在一塊石頭上,不肯跳落懸崖。
正這時,一陣陣可怕的狂風橫掃而來,烏雲一度摭住了月輪,漆黑一片之中,幾乎看不到任何物事之存在,那怕是自己的手,到了此時也是不見。
狂風之呼嘯,使得懸崖邊上頗落下去一些上千斤的石頭,而懸崖下面的石頭卻被風吹上來了,幸好劉寡婦躲閃及時,這才沒有被壓住。雨嘩嘩地落下來了。
雨水淋過的石頭,一度變得非常濕滑,一隻老鼠本來站在那塊石頭上,可是不知為何,竟然是失足掉下去了,掉落懸崖時發出了人一樣的慘叫聲,似乎勸劉寡婦趕快逃離此地,不可再呆下去了。
本來也想往前不斷地逃去,可是不成,石頭變得非常滑膩,稍有不慎便會掉下去,這使得劉寡婦直是不知如何是好,趴伏在那塊石頭上不動吧,也不妥,可是真的要爬起來,這也不行,周圍的那些石頭已然是變得非常滑膩了,有些不知為何,竟然是成了魚背一樣的存在。
狂風呼嘯着。懸崖邊上的石頭頗掉下去了不少,嚇得劉寡婦一動不動地趴伏在那兒,等待救援,千萬不能有任何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