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脆直接滾進他奶奶的懷裏,哼哼唧唧,痣大媽就抱着孫子繼續罵。
不知道還以為他們受了多大的委屈。
但——罵着罵着吧,她越來越覺得奇怪,她罵這麼凶,也沒見陳川服一下軟,這不對啊。
以往那些年輕人,要是被她這樣罵的人,要麼就低聲下氣地道歉,要麼直接被她罵哭,最後還是得跟她賠不是。
痣大媽可有豐富的對付那些臉皮薄沒有人生經驗的年輕人。
可今天——
她仰頭一看,嗬!陳川那個癟犢子,他居然抱着女兒,看她看得可認真了,一點都沒有害怕、心虛的跡象。
至於周邊的人,痣大媽眼珠子一轉,發現大家都圍在這裏,一臉看熱鬧的表情,沒人出來說句公道話,就好像,所有人都在看她表演……
認識到這一點後,她也越來越不自在。
一般罵人,都要有互動才罵的得勁啊,這種……還怎麼罵下去?
慢慢地,她的聲音低了下去,越來越低,最後,沉默了好一會,她把牙一咬:「我不管,陳川沈溪,你們兩口子欺負我孫子,打了他,你們得賠錢!!不然我們祖孫就躺你家去,吃你們的,喝你們的!」
哼,看誰斗得過誰!
她一把年紀了,他們但凡敢動她一根毫毛,她能薅得他們下半輩子都給她打工!!
反正她家現在被前兒媳婦給掏得差不多了,除了住的這套房子,也不剩下啥。
她得想條財路。
這不,剛要瞌睡,就有人送枕頭上來。
看他們家那丫頭片子,吃的白白胖胖,就知道他們傢伙食開得多好。
他們一家以後去沈溪家吃,不虧!
陳川淡淡地問她:「賠錢?你想要多少?」
說到這個,痣大媽顧不上哭了,立馬一骨碌爬了起來,指着耀祖髒得看不出五官的臉說道:「我家耀祖打出生就沒受過這樣的大罪,不僅全身不舒服,心理也受到了創傷,沒個十幾二十萬,這事就了結不了!」
「啥?十幾二十萬?余麗芬,你想錢想瘋了你!」關大媽氣憤地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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