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衛宴洲!別咬我!

    別說程寧現在的體力大不如前,就是從前體力好的時候,她也沒這麼跪過誰。

    要不是春華扶着,她幾乎腿軟地跪下來。

    但是路本就遠,走到一個轉角處,踩中了一個石塊,腳脖子崴了一下。

    她身量比春華高了不少,春華幾乎扶不穩程寧,兩個人都往下栽。

    但是並沒有狼狽地跪在地上,而是腰身被人一撈——

    冷鬆氣味撲鼻,是南熵。

    這人不知道跟在身後多久了,程寧居然都沒有發現。

    接觸時他似乎低下頭,在程寧的頸邊輕嗅。

    接着便是調笑:「熹妃娘娘,投懷送抱啊?」

    「投——」程寧想罵人,可是腦中一陣眩暈,心口也有一股噁心之感直往上冒。

    她一句話說的斷斷續續:「你個頭.....放開我。」

    「南熵殿下,我來吧。」春華要去扶程寧,對突然出現的南熵有些防備。

    「多稀罕,」南熵笑容滿面:「一句謝謝都沒有呢。」

    他這麼說着,手還箍着程寧不放。

    再一撇,程寧鬢邊居然冒出了一些冷汗,唇色也發白。

    「你再不放開,」程寧喘了口氣:「我要吐你身上了。」

    她不太對勁。

    南熵想着,想去替程寧順一順氣。

    「你怎麼——」

    手剛碰上程寧的背,卻猝然被人一擰!

    衛宴洲帶着一身的肅殺之氣出現,幾乎將南熵的手腕擰脫臼,一把奪過程寧!

    要了命了。

    王喜和春華同時在心裏想。

    「怎麼?南熵王子夜裏睡不着覺,喜歡跑出來調戲朕的愛妃?」

    衛宴洲整個人的氣壓低得很,箍住程寧的腰緊緊抓着,很用力。

    「這話說的,」南熵的笑容更深了:「皇帝陛下也不問問我從哪裏來,沒準我與熹妃娘娘呆了一晚上呢。」

    程寧想讓他閉嘴,可是胃裏實在難受的很。

    根本說不了話。

    她不知道南熵是什麼時候跟上來的,但是現在大清早,南熵出現在這,說不定真是一路跟着她從鷓鴣廟來的。

    「是麼?」衛宴洲視線一掃,發現他外衣的扣子上繫着個平安扣。

    這平安扣的樣式他極為熟悉,是鷓鴣廟的老師父編的。

    這東西不賣,也不是添了香油錢就能得,必須跪夠十個時辰,誠心求得。

    程寧在鷓鴣廟呆了一夜,南熵身上就多了平安扣。

    那一瞬間所有人都感覺到了衛宴洲身上的殺意。

    只有程寧顧不上。

    她手疼,膝蓋疼,胃難受,甚至頭暈得直往衛宴洲身上靠。

    南熵若無其事,將平安扣揣進了懷裏。

    似乎明知道衛宴洲誤會了,但是閉口沒有一句解釋。

    還衝衛宴洲挑釁般揚了一下眉。

    衛宴洲還以一個獰笑,他放開程寧的腰,改為攥住她的手。

    拖着程寧往紮營的地方走:「很好,激怒朕的後果,由程寧承受。」


    程寧沒明白他為什麼突然這麼生氣,但她很難受:「你放開我.....」

    「陛下!」春華大驚失色:「娘娘的膝蓋還有傷呢!」

    膝蓋有傷是因為什麼,還不是為了跪十個時辰求那個平安扣......

    衛宴洲眸色一冷,拽着程寧的手更為用力!

    幾乎要將程寧的右手腕拉脫臼!

    南熵也收起笑容變了臉色,想要上前搶過程寧。

    不過禁軍哪裏容得他的接近,長劍一拔,直指南熵:「南熵殿下請留步!」

    「你想對她幹什麼?!」

    「你管不着。」衛宴洲陰鷙地道:「朕從前倒是沒有看出來,原來你對程寧懷着這樣的心思。」

    「她不舒服你看不出來?」南熵摸向腰間的刀:「你就是這麼『寵愛』一個妃子的?」

    這劍拔弩張的,像是下一刻就要刀劍相向。

    「你也知道她是朕的妃子。」衛宴洲捏着程寧的頸,要她看向南熵:「你們當着朕的眼皮子底下,想幹什麼?!」

    「你、你有病嗎?」程寧不可思議:「我跟南熵什麼都沒有!」

    「最好是這樣。」衛宴洲冷肅地下令:「禁軍聽令,南熵王子若是拔刀,立即殺無赦!朕自然會向大嵐王交代!」

    「是!」

    「衛宴洲!」程寧不知道他又發什麼瘋:「你大清早的吃錯藥了!?」

    她原本就難受的厲害,聽衛宴洲發瘋,簡直難以置信。

    難不成衛宴洲以為她跟南熵有什麼?

    但是這句話已經徹底激怒了衛宴洲。

    他撤了手,改為將程寧扛在肩上,大步離開。

    立在原地的南熵一直死死地看着他的背影,面前禁軍的刀尖離他只有一寸遠。

    「衛宴洲!」程寧拳打腳踢,不斷往衛宴洲肩背上砸拳頭:「放我下來!」

    她被顛的更想吐了。

    衛宴洲直接踹開了營帳,疾步進去,將程寧丟在了床上!

    咚一聲輕響,被褥厚重,倒也不疼。

    但是程寧立即縮成了一團,捂着右邊的手臂。

    拉傷沒有處理,砸到床上又壓了一下,疼的一下緩不過勁來。

    「陛下!」春華撲到門口,驚慌地哭求:「娘娘與南熵王子只是偶遇上的,您彆氣了,他們真的什麼都沒有!」

    當然沒有,只是在鷓鴣廟待了一夜而已。

    衛宴洲吼:「將她帶走!」

    哭聲遠去,春華被侍衛拖走了。

    他單膝跪在床上,攥過程寧的下巴,讓她被迫抬臉:「裝什麼?」

    「他碰過你哪裏?」衛宴洲步步逼近,扯開程寧領口的扣子。

    手指往下,滑向程寧的肩:「碰過這裏沒有?」

    又解開其餘的扣子,碰到了滿手的滑膩:「這裏呢?有沒有碰過?」

    瘋子,這個瘋子!

    程寧積攢了所有力氣,抬起左手朝他臉上揮去:「滾開!」

    她手腳並用,不斷地踢和打在衛宴洲的身上。

    屈辱混合着不適,幾乎將程寧擊潰。

    她現在連完整說出一句話都顯得困難。

    但她的力道幾乎連衛宴洲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手腕被他壓在頭頂,身上大片的肌膚裸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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