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必霄微笑着臉,說着最狠的話:「我不喜歡不誠實的孩子」
」並且,今天我就要教蘇媚小姐一個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道理。」
「我現在還是好言好語地跟你客氣說話,但並不代表我會一直如此下去」
「你說,如果我將你剝光衣服,交給一眾手下享用之後,再掛到城門口,旁邊再扯上一段條幅,上面寫着農家蘇媚小姐!」
「又或者,我直接用這把匕首,將你這張如花似玉的臉毀了,再送到你心上人陳拓面前,看他會怎麼看你」
「哈哈哈哈,我的大小姐啊,在人世間,比起死亡,還有不少要恐怖千百倍的事情!
蘇媚的聲音,一下子滯住,原本要罵人的話,停在了咽喉處,就仿佛被人瞬間扼住咽喉一樣。
她想破腦袋,怎麼也想像不到,這個世界上居然會有這種笑着施展如此恐怖手段的奸邪之徒!
這種深入骨髓的恐懼,是她這個剛剛離家出走的大小姐,所很難體會得到的。
「陳拓啊你這個死沒良心的,你到底在哪裏,快來救我!」
蘇媚梨花帶雨地哭泣道。
托必霄右手握着的匕首,划過蘇媚吹彈可破的皮膚,笑道:「江湖險惡,本來就不是你這種人適合闖蕩的」
蘇媚香軟如玉,姿秀如柳,靈秀如蓮的臉龐,並不能令那冒着寒光的匕首,多加停留。
眼見,蘇媚雖說是害怕地閉上了雙眼,但依舊還是固執的不鬆口。
托必宵當下,便不再猶豫,直接便下起手來。
眼瞅着,匕首劃破自己的皮膚,絲絲的劇痛感傳來,血珠點點滴落,蘇媚銀牙緊咬,便有些堅持不住。
「」
但是啊,真正讓蘇媚破防的,還是托必宵令人拿過來的銅鏡。
蘇媚往鏡中看去,只見一張滿是血污塵土的臉,惶急、兇狠、惡毒、怨恨、痛楚、惱怒,種種醜惡之情,盡集於臉上。
哪裏還是從前的那個俏生生,嬌怯怯,惹人憐愛的美貌佳人?
頓時,她就睜大了雙目,再也合不攏來。
看着那張飽受折磨,容色憔悴,滿臉血污的臉,蘇媚口中驚嚇連連道:「鏡子,鏡子,把鏡子拿開!」
蘇媚的語調之中,顯得十分驚惶、恐懼。
托必宵見狀,口中連連追問道:「快說,快說啊,你說了我就拿開鏡子。」
蘇媚她一生自負美貌無雙,卻在鏡中見到了自己這般醜陋的模樣,早已然是面如死灰。
精神已經近乎崩潰了的蘇媚,很輕易的便將自己藏於玉佩之中,農家信物的事情,說了出來。
「玉中藏物,不愧是農家手筆,果然是奢侈」
托必宵笑着說道。
「」
將玉佩放在燭火上面,仔細觀察一陣後,托必宵小心地收入了懷中,大步走了出去。
臨了出門前,托必宵對着蘇媚微微一躬,說道:「多謝蘇媚小姐慷慨解囊,日後必有所報」
得到了農家的信物之後,托必宵居然連石門都不關,顯然是任蘇媚來去自由之意。
「好啊你居然敢放我走,等我找到陳大哥之後,你一定會後悔的」
蘇媚咬了咬牙,從地面上爬了起來,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蘇媚口中說的話,雖說是硬氣,但是,在她的心裏面,卻不是這樣想的。
她的心裏面,竟然隱隱有了一個念頭,從此徹底遠離那個少年魔鬼般的目光,魔鬼般的笑容,越遠越好。
連報仇,蘇媚都不太敢想了。
「錢財既已到手,留着蘇媚這個女人,也是沒用,難道我還管飯麼?」
托必宵搖了搖頭,這一百萬兩的白銀,已經足夠他做很多事情了。
像蘇媚這麼大的肥羊,可不是哪裏都能找到的。
雖說齊魯之地,富豪遍地,但即使是齊魯首富,也找不到比農家蘇氏更肥的羊了。」
「一個嫡系的長女,便身懷如此巨富,她的父親,與蘇家其他人,自然也差不到哪去」
「百家之中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