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葉南洲頓了,微眯着危險的雙眸:「什麼秘密?」
對方見葉南洲還是感興趣,如實說來:「溫小姐去了好幾次醫院,醫生護士絕口不提她去做過什麼,想必是溫小姐讓他們保密,但我們費盡心思查到了溫小姐在醫院的監控,溫小姐去的地方應該是婦產科。」
聽到這樣的答案,葉南洲還是很震驚,一時半刻無法消化。
他在醫院碰到過溫旎,有好幾次,她說月經不正常,去醫院看看調理身體。
他好心要帶她去,每次她都是拒絕的。
是故意想瞞着他。
而他很少關心她的私事,也沒有繼續往深處想。
是想都不敢去想。
他與溫旎這三年都保持分寸,他從來就沒有碰過她。
就算他想,溫旎不願意,他也不會勉強她。
他們的婚姻有跨不去的溝壑,他也要給她最大的尊重。
就算現在葉南洲也不敢去亂想,想得越多,他內心的鬱結就越發深沉,像是一道無形的網將他全部包裹住。
「情況屬實?」葉南洲還是淡定的問。
「屬實,我把溫小姐在醫院的行蹤拷貝下來了,等會就發到你手機上。」
「嗯。」
葉南洲掛斷了電話。
不一會,手機屏幕亮了。
那段監控已經發送到他手機上。
葉南洲卻沒有立馬看,而是在辦公椅上坐了許久。
坐到天黑。
也坐到深夜。
公司的人早已下班,他辦公室的燈還亮着,保持着同一個姿態坐在那冥思。
或許,他沒有勇氣。
他怕溫旎去婦產科不是簡單的檢查身體,他怕還有更讓他無法接受的事。
什麼時候,他變得這麼優柔寡斷。
是接受不了吧。
他作為溫旎的丈夫,怎麼允許這種事發生。
葉南洲不下班,裴清也沒有走,就在門外候着,他一直有注意到葉南洲的情緒。
接到一個電話後,臉色就變得不一樣。
對他來說,好像是特別難處理的事。
能讓他有這種表情的,應該也只有溫旎了。
雖說,從溫旎走後,葉南洲再也沒提過這個人,每天按時上下班,生活與從前沒兩樣,可他還是察覺到葉南洲的不安與焦躁。
只有沒有人的時候,他才會表現在臉上。
或許他也沒那麼捨得溫旎。
「回家吧。」
突然,葉南洲已經走出辦公室,語氣冷淡的對裴清說。
裴清不敢去過問溫旎,隻字未提過。
他也警告過公司的員工不能提。
一旦提起,肯定是不小的風波。
公司的人自然不敢在太歲爺上動土,就算一切都很奇怪,溫旎這個名字就成了禁忌。
一路上,葉南洲沒有說過話,只是深沉地看向窗外。
裴清也會從後視鏡注意到,要說和以前不一樣的點,葉南洲的話變得很少了。
一有時間,就會陷入沉思。
葉南洲回到葉家老宅。
葉淑芬正坐在客廳喝茶,等着葉南洲回來。
見他一到家,她快入嘴的茶立馬放下來,笑着迎上去:「南洲,你回來了?今天怎麼這麼晚啊。」
對於她與葉南洲之間吵過的架,一點也沒放在心上。
葉南洲把西裝外套脫下來,葉淑芬下意識接住,幫他掛起來。
「忙。」葉南洲簡短地說。
這幾天,葉南洲都是正常回家。
可葉淑芬也注意到了,溫旎並沒有與他一起回來。
她知道葉南洲不想溫旎看她的臉色,不想她受到委屈,便帶着她去別處住了,這段日子都住在另一邊。
可連續好多天他回家住,不見溫旎,就讓她很奇怪。
也沒聽葉南洲說起過溫旎,她就把這事放在心上了。
她打聽過,溫旎已經好多天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