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娘的事情,就這麼算了!
如此「孝」到了極點的話語,着實是讓在場的眾人「驚」得不行!
饒是從開始到現在,都一直處於冷眼旁觀狀的一眾喇嘛,都是不甚唏噓!
那臉頰上本是火辣辣的潑辣婦人,如今這心可是比臉疼多了。
她怎麼能看不出,自家兒子這是看上那模樣漂亮得緊的姑娘了?
可問題是,她可是剛剛才的請你娘吃了兩個大嘴巴啊!
有了媳婦忘了娘,這還沒媳婦呢,咋就忘了娘了?
然而,即使心中在揪得慌,潑辣婦人依舊打算幫自家兒子一把。
眼下對方打了自己,那這可就有說法了!
要麼嫁給他兒子,要麼等着蹲大獄!
這要是做了她的兒媳,她還不是想怎麼報仇就怎麼報仇?
想到這,潑辣婦人上前一步,一把薅過劉飛,厲聲道:「先去報官,把差役找來!」
「娘!」劉飛頓感丟了面子,正要反駁,就聽母親在耳畔說道:「要想把那美人討回家,就要報官,聽娘的,准沒錯!」
聽到這,劉飛心頭一動,隨即小跑着沖了出去。
而潑辣婦人則是怕對方跑了,特意走去把門關上,用身子堵住了大門。
「我跟你們說!」
「今兒個你們算是攤上事了!」
「待差爺來了,定要叫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洋洋得意的潑辣婦人嗤笑着說道:「小姑娘,你現在有個機會。」
「只要你嫁給我兒子,當我家兒媳,等會差爺來了,我可以說是這姓顧的打得!」
聞言,鄭晗瑞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神色,她感嘆自己實在是沒見過世面。
世上居然還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對於這種人,她甚至不想再多說一句。
畢竟對方沒臉沒皮,永遠能想出更離譜的的言論來噁心你
然而,潑辣婦人的見鄭晗瑞不語,還以為她是怕了,便是繼續道:「這上了公堂,老虎凳,仗刑,可都不是好受的。」
「要是蹲了大獄,裏頭烏煙瘴氣,屎尿橫流,吃得可沒牲口吃得好!」
「你這麼個小美人,進去半天估計就得尋死!」
說到這,潑辣婦人話鋒一轉:「但你若是當了我家兒媳,那我們就是一家人。」
「到時候你就說,這地契是這姓顧的奪走的,他還打了我兩巴掌,踢了我一頓!」
「到時候這地契到手,賣了的錢財,可都是你們小兩口的!」
「我跟你說,這宅子臨近仙人居所,已經有兩位富戶出價了,起步都是五百兩!」
「五百兩雪花銀!」潑辣婦人眼露貪婪,做了個環抱的手勢:「就這麼抱都抱不下!」
實在聽不下去的鄭晗瑞冷聲道:「無恥婦人,你能閉嘴了嗎?」
「你!」潑辣婦人正要發作,就聽身後響起了叩門聲:「娘!差爺來了!」
此話一出,潑辣婦人立馬的跌跌撞撞的坐到了地上,掩面抽泣起來。
不得不說,這人的演技真可以,豆大的淚珠那是說落就落下來。
「娘!娘你別哭!差爺來了!」劉飛進了院,便立馬上去扶着倒地的老娘。
下一秒,兩位佩刀差役入院,一位中年,一位青年。
二人環顧院落,當瞧見顧寧安和鄭晗瑞時,眼神有明顯的停頓。
中年差役手握刀把,正聲道:「何人鬧事?」
劉飛一指顧寧安,一臉憤恨的說道:「他,就是他搶了我家地契,還打我娘!」
「嗯?」中年差役眯了眯眼睛道:「確有此事?」
劉飛連連點頭:「對,在場的,除了那姑娘外,都能作證!」
鏘!
中年差役拔刀而出,「唰」的一下就架到了劉飛的脖子上。
這一下,不光是劉飛懵了,就連正要解釋的鄭晗瑞都有些看不明白了。
無論是劉飛還是潑辣婦人,這都是色厲內荏的人,真被刀架着脖子了,也就橫
481 差爺,你找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