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令人不敢相信,阿爾——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當然可以。」
白野今天整了全套的偽裝,化身成阿爾弗雷德·蘭開斯特·約克。
他隱晦的打量着眼前這個傳說中的猶子祭司。
現在霉歷奸的猶子,幾乎跟最傳統、血統最正的猶子已經有了一些區別,特別是長相上,更偏向普通白人。
看過一些猶子給自己洗白的電影的人,都能了解一些他們的特徵,比如天然卷的大鬍子,喜歡戴帽子,身材不高,消瘦,鷹鈎鼻等。
但前面說了,猶子這個民族,是喜歡用通婚來增加自己財產的群體,通婚搞多了,一代代混血下去,長相自然會有變化。
相比於在霉歷奸的年輕猶子,祭司因為年紀大,已經算是很明顯的猶子相貌。
祭司所管理的猶子社區,掌握着紐約的重要傳媒紐約時報,正是一個sulzberger家族的人。
白野跟他見面的手段,以及拉關係的方式,按他自己的勞動量來說,非常的簡單輕鬆。
只需要根據系統給出的資料,設定一個身份,找到祭司成長軌跡中遇到的一些事,就可以偽裝成一個『熟人』的後代了。
白野坐在椅子上,笑容醇和。
「我的父親曾經教導過我,應該如何做一個體面的人,但你知道我比不上他,希望沒有做的太糟糕。」
祭司坐在對面,笑着擺手。
「不不不,阿爾,你已經做的很好了,現在還記得這些老傳統的年輕人可真不算多。」
白野沒做什麼特別的事,只不過知道祭司的小孫子滿了歲數,於是他在猶子的『應許之地』種了一棵樹,以小孫子的名義。
拉近關係的手段當然是多多益善。
兩人相談甚歡。
但不要被表面所迷惑,祭司一直保持的警惕,哪怕是面前這個年輕人說了很多確實是屬於他的秘聞。
白野同樣一心二用,他知道猶子對外人始終不會真的交心,只有利益,才會讓他們動容。
偶爾也會想一想,不知道給這老傢伙揮一拳,他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
雙方有仇嗎?
有的,世仇。
或許很多華夏人都不清楚,我們民族的苦難,有一部分就是猶子搞出來的。
那場被所有接受過教育的華夏人銘記於心的押片戰爭,其背後的的黑手就是猶子。
帶清末年通過正常渠道進入華夏的三萬箱押片,97%是以沙遜、嘉道理為首的眾多猶子家族做出來的,等到林猛男硝煙的時候,硝的就是他們販進來的那批。
沙遜家族利益受損,這對愛錢如命的猶子來說簡直是不可饒恕,於是去找了自己的親家,那個在各種小報上如雷貫耳的羅斯柴爾德,花了一筆錢遊說蠅國對帶清發動了押片戰爭。
結果所有華夏人都知道了,帶清輸了,沙遜得以光明正大的進入華夏,開始瘋狂販賣押片,成為人類有記載開始,販度最多的家族。
我們的困難,鑄就了他們的家產。
白野收斂思緒,開始編造故事。
社交辭令完畢了,該進行利益輸送了。
在他口中,自己是一個蠅國虛無縹緲的貴族,這個身份祭司大概相信,因為白野做的太好了,各種禮儀挑不出毛病,任何秘聞隨口而出。
那阿爾弗雷德是做什麼的呢?
現在是在華夏沿海做點百來億的小生意。
白野一邊說,一邊拿出相應的,老鳥做好的文件。
祭司接了過去,簡單的查看了一小會兒,心裏有數後問道:「那麼阿爾,你需要我為你提供什麼樣的幫助呢?」
還是那句話,猶子經典的『幫助』就是提供各種高端服務,最具有代表性的就是放貸。
白野謙遜無比,微微低頭。
「還請允許我再浪費幾分鐘的時間,講一講我在華夏遇到的麻煩。」
「沒問題,像我這個年紀的老傢伙,整日都無所事事。」
這種話左耳進右耳出就行,所有猶子內部的老鬼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