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訓阿威隊長,只是插曲,當他哼哼走出戲園子時,手下的人都是戰戰兢兢,完全不敢在他的面前提起剛才的事。
呵罵了幾聲手下,感覺都是沒用的廢物,就這麼看着自己老大丟臉,這下好了,戲園子中那麼多人,估計,很快自己的丑相就會傳遍整個任家鎮。
相當惆悵的阿威隊長,想要去找自己的姨夫訴苦,將手下的人都喝退以後,便獨自往着任家走去。
當他來到一條稍微偏僻的院子時,不知為何,之前那種脖子上冰涼的感覺又在出現,好似冰冷的刀片放在這裏,只需稍稍一划,便是鮮血如柱。
微皺眉頭,再次用手摸了一下脖子,原本以為沒什麼的阿威隊長忽然感覺有些黏糊糊的,伸手一看,手上全是殷紅的鮮血。
「這是血?」
「啊!!!」
驚恐無比的聲音響起,踉蹌後退數步,阿威隊長張大嘴巴,他想要發出求救來,但呼吸越來越弱,雙手捂着脖子,可怎麼也止不住鮮血的溢出。
「知道我為什麼不直接削掉你的腦袋嗎?」
從遠處走來一個金髮碧眼的西洋人,嶄新的西裝穿戴得體,高挺的鼻樑,帶着厭惡之意的表情,僅僅只是站在阿威隊長十米開外,因為蘭登再靠近一步都是對他的侮辱。
感受着眼前之人生命在逐漸消失,蘭登帶着戲謔說道:「因為你這樣的人,即使死了也上不了天堂,生命消失得太快,無法去贖你的罪惡,就這樣,在痛苦中體會地獄陰影的到來吧。」
蘭登的身後,有着一張卡片在浮現,一股吸力誕生,想要將阿威隊長的靈魂吸入進去。
啪!
一塊石子飛來,懸停在蘭登的身前,他好奇的看着這石子,隨手一捏,直接將其化作齏粉。
「是你們,難道覺得我的懲罰有錯?」
迎面走來兩個蘇啟,蘭登也以為他們是雙胞胎,可能就是懂點武藝,之前沒有太過在意他們,只是覺得他們對於罪惡的懲罰太過輕鬆了,既然阿威隊長沒死在戲園子中,那麼由他出手也無妨。
只是,感受着這塊石子中蘊含的力量,蘭登驟然明白,他居然看走眼了。
當兩道無形的氣機直接鎖定在他的身上時,很明顯,對方就是衝着他而來的。
「什麼時候,一個西洋鬼子,也能在我神洲大地上執以刑罰了?」
或者說,由蘭登來做那正義之人,本就是錯的。
這話相當無理,也相當霸道,一步踏出,強悍的拳鋒直接轟擊過去,『惡蘇啟』獰笑,不知道這特使禁不禁揍?
眨眼便至的力量傾瀉在一道無形的牆壁上,還未等蘭登的笑容出現,接下來便是兇悍的連擊,一個八極貼山靠,使得那無形的牆壁驟然間裂紋密佈。
只是,破裂的無形牆壁直接化作片片飛刀,鋪天蓋地般朝着『惡蘇啟』涌去,蘭登的身軀也飛出,他冷笑道:「我已經擊殺了不少你們華夏的道士,你是第十一個!」
戰鬥瞬間爆發,蘭登所使用的力量應該是念力之類的,完全能將自身浮空飛起,而另一邊,雞符咒也被催動,大家都能飛,為了避免傷及無辜,在兩個蘇啟的控制下,戰鬥在逐漸遠離任家鎮。
當天空中的轟鳴逐漸遠離時,這巷子中,就剩一具氣若遊絲的身軀躺在那裏,阿威隊長雙眼中充滿着絕望,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他第一次後悔這輩子所做的事,只是,這個時候,已經遲了。
一隻手在眼前晃來晃去,迷迷糊糊之間,有人在感慨:「東家還是心善,不過,被割了脖子,還能最後一口氣沒咽下,也算你命不該絕。」
余先坊撒了點藥粉下去,將流血的傷口止住,便背着阿威隊長離開,隱約中,有虛弱的聲音斷斷續續發出:「謝謝!」
咻!咻!
念力凝結成長刀,瘋狂朝着兩個蘇啟激射而去,在他們躲閃間,周圍的大樹紛紛倒下,平滑如鏡面的切割,要是落到密集的鎮子人群中,那將是生靈塗炭。
長槍隔檔,拳鋒轟鳴,兩個蘇啟常規戰力下,聯手可堪比陰神初期,但依舊被壓制,而對方則是閒庭信步一般,手中把玩着卡片,只需操控念力,便能立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