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有多牽強的罪名,都找出來。
「方公子怎麼可能空中撒尿?」
「他的馬空中撒尿了,他不得負責?」
誰的馬,自然誰負責。
原本只是極小的罪名,畢竟不是他自己當空撒尿,管不了馬也情有可原,這回被一塊揪出來算賬就顯得罪大惡極了。
至於那馬到底有沒有空中撒尿,也只有周某人能作證。
「屠殺罪挨不上邊吧?」
「屠殺是指強者對弱者的肆意殺害,弱者毫無反抗之力的那種,他的天馬就是強者,我們的飛禽就是沒有反抗之力的弱者,他意圖用天馬殺害我們的飛禽,不就是屠殺?」
「這裏面沒有虐待靈獸吧?」
「天馬不是靈獸嗎?
他以天馬強行衝撞他人他物,天馬肯定會因此受傷,不就是虐待靈獸?」
「高空墜物呢?
好像沒什麼東西掉下去吧?」
「有,他的鼻血滴落下去了。
他的鼻血,得他負責吧?」
「沒想到周師弟竟然有如此詭辯之才,在執法堂必定前途無量。」
執法堂的地位極高,堂主是個半仙,原本還在宗門大殿那裏出席大會,總算騎着鶴,跟另一位半仙說說笑笑的回來了。
「方道友放心,算不了多大事,年輕人衝動免不了,小小懲戒一二,讓其收收心,亦非壞事。」
只要不死人,都不算事,受點皮肉之苦長長記性,免得不知天高地厚的意思。
聽這意思就是稍稍懲罰一二,也就算了。
方姓這位半仙也是一臉的無奈:「這些後輩都被慣壞了,什麼都不是偏把自己當回事,真是頭疼。
又不能不管。
縱情聲色不是什麼好事,這個白馬峰····怎麼就有個白馬峰呢?
本宗以前應該沒有這樣的山頭吧!」
這位應該閉關日久,因為這次仙台大會才出關,結果攤上了事。
「原來只是一些人鬧着玩,說是養馬,結果鬧騰出來了這麼一峰。
養馬確實養的不錯,就被准許為一峰了,喜歡玩耍的一些人就湊在了一塊。」
「湊一塊修煉是好事,弄的一個個縱色過度怎麼行····
咦,貧道那後輩呢?」
他那後輩被打的祖宗都不認識了,躺在牢籠里奄奄一息,好不容易喘過一口氣。
「先祖救命····」
「這是貧道後輩?」
方姓半仙原本老神在在,只要人不死就不算事,受點教訓也好,結果看到後輩這麼沒有人樣,還是很不舒服。
其實犯事的人經常被打成這樣,但得看是誰的人。
他的後輩也被打成這樣,就太不給他面子了!
「呃····」
執法堂主眼神在一溜的人里掃過去,其他人馬上躲開了些,把周某人和師師兄兩個當事人讓了出來。
方姓半仙頗為不滿,掏出一個丹藥瓶一揮手,就有顆丹藥跳進了那位方公子嘴裏去。
「區區小事,小懲一二就好了嘛,何必如此大動干戈····」
「怎麼就區區小事了?」
周某人實在忍不了,不得不懟他。
這事自己是當事人,一句話不敢說就不對了,這個方公子當場就能被帶走,反手自己還能背上一個暴力執法之類的罪名。
方姓半仙瞄瞄他:「你打的?」
「你覺得呢?」
「放肆。」
執法堂主一擺手,一道氣勁之牆就把周某人推開了。
他怕周某人把方姓半仙激怒,一巴掌拍死了他,弄得自己不好處理這事。
畢竟這事己方占理,結果手下人還被打死的話,不好看。
「方道友息怒,年輕人嘛,不知天高地厚,又受到了巨大的驚嚇,難免胡言亂語····」
周某人又打斷了他的話:「此人多項罪名疊加,最少判處面壁思過三百年。」
在下界的話,早就
第1636章 不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