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的時候,何大清走進中院,只覺得陰風陣陣。
今天太不尋常了,院子裏都閉燈了,也不見誰家有動靜。
雖然心中有疑惑,但還是往中院去,家裏走。
剛到中院就看到了一個草蓆子裏邊好像卷着一個什麼東西。
但他也沒有太在意,畢竟天已經黑了,他什麼都看不着。
等來到家門口,發現門已經鎖了,敲了敲門。
「若儀開門,是我回來了。」
過了一會兒,張浩打開門之後,何大清感到驚訝。
「二弟,怎麼是你呀?我媳婦呢?」
「大哥,趕緊進來,我有事跟你說,今天院子裏出大事兒了。」
何大清被張浩說的有點摸不着頭腦,但還是進到屋子裏。
「二弟呀,今天怎麼回事啊?」
「這院子裏怎麼這麼安靜啊?」
「家家戶戶的燈都滅了,平常這個時候至少得有一兩家的燈是亮着的。」
「大哥,剛才進院那個草蓆子,你看着了吧?」
何大清點了點頭:「我看着了,怎麼了?」
「那裏邊兒裹的是賈東旭,賈東旭他死了。」
何大清聽完之後,只覺心裏一驚啊,這賈東旭才多大點歲數就走了,怎麼就走了?
「怎麼回事啊?怎麼說走就走了?他身體也沒出什麼毛病啊。」
「聽說是今天幹活的時候掉機器里,讓機器給扎死了。」
何大清嘆了口氣:「這老賈家的風水是不是不好啊?怎麼都是橫死的呀?」
「他爹就是讓電打死,怎麼到了兒子身上?也是被機器弄死的呀。」
「對了,你大嫂跟孩子們呢?」
「我回來這麼長時間,他們怎麼沒出來啊。」
「現在大嫂跟孩子都在我家呢,等這兩天賈東旭的喪事辦完了再回來。」
「畢竟賈東旭的半個身子都沒有了,我怕大嫂跟孩子在住這兒啊,容易做噩夢。」
「哦,是這麼回事啊,二弟,你有心了,你做的對呀。」
「你要是不說,今天晚上我回來也得讓他們去住你們家。」
「行了,現在既然已經知道事情的經過了,那咱們早點睡覺,明天還要上班呢。」
「明天晚上回來,又得參加賈家的葬禮。」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便睡了過去。
次日一早,院裏的公雞再次鳴叫,喚醒了沉睡的人們。
一絲煙火氣,從一家家的煙囪里往外冒出。
到了八點多鐘院子裏的人陸續上工,而今天易中海並沒有如往一般去上工,而是去了賈家,找賈張氏跟秦淮茹。
「老嫂子今天去廠里談東旭工位跟補償的事兒,你看看你們倆是誰跟我去呢?」
「老易呀,你這話怎麼說的?我兒子出的事,當然是我去了,我得讓他們給我兒子個說法。」
「可不能草草的就把我打發了,他爹死在廠里,現在他兒子也死在廠里。」
「要是不給我個說法,我今天就撞死在廠門口。」
「行吧,那你就跟我去吧,今天懷茹在家裏操辦東旭的喪事,我會讓你一大媽幫助你的。」
「好的一大爺,我今天就在家裏,哪兒也不去。」
把事情交代完了之後易中海跟賈張氏,便走在去往軋鋼廠的路上。
而此時,軋鋼廠的高層,正在開會,畢竟是死人了嘛,這錯誤不能算在死人身上,那只能由活人來背負了。
很不幸的是三號車間主任高長慶,成為了這個替罪羊。
此時只見楊為民楊廠長滿臉嚴肅且悲痛的開始講話。
「諸位現在廠里發生這麼大件事,逃避是逃避不了的,說一下解決方法吧。」
「該怎麼補償受害者家屬?還有此次操作失誤導致有人生死的報告該怎麼寫?」
廠書記,陳強在一旁冷眼旁觀,不只是他,還有另外兩人。一位是保衛科科長曾大強
另一位便是後勤主任李懷德,這
第 二百五十九章 大鬧軋鋼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