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的問詢室外，烏涵盯着監控器看向坐在桌前的男服務生。烏涵記得他，上次是他問自己咖啡是否合口的。
警方將他們請來是聽說他們離職前許傑給他們每人打去了一筆錢。
趙楓坐在問詢室，看向曾在咖啡館打工的男服務生，「許傑是親自給你們打去的電話嗎？」
&服務生回憶，「那天我準備下班，看到老闆慌慌張張地接聽了一個電話，之後，他開心地回到櫃枱，拿出現金數了數後召集大家集合，他讓我們提前下班，說是去見一個重要的朋友。晚上，我們就接到了老闆打來的電話，說是這家咖啡館他準備賣出去，讓我們以後不用來上班了。」
趙楓：「他之前有賣掉咖啡館的想法嗎？」
&發現啊。」服務生回憶，「老闆一直在研究新式的飲品，還在規劃兩個月以後的店慶活動，我們也沒想到這家店會突然被賣掉。」
&中途所接電話的內容你有沒有聽到？」
搖搖頭，「沒有，老闆在門外接的電話。我記得他剛看到電話時有些驚訝，之後像是得到什麼驚喜一樣，整個人都很開心。」
&個人你認識嗎？」將柳毅的照片放在服務生面前，趙楓問他。
看了一會兒照片，服務生點頭，「我認識，他曾來過咖啡館一次，老闆見到他時很緊張，還給了他一筆錢。」
&什麼要給他錢？」
&知道。」
趙楓又將復川和小萍的結婚照拿給服務生看，「這兩個人你見過嗎？」
蹙眉看了看，「這不是那個警察嗎？之前，你們還一起來過店裏，我記得。」
趙楓笑了笑，「記性不賴，我就去過一次，你倒是記下來了。」他點了點復川，「我是說，在之前，你見過他嗎？」
&倒沒有。我這人記性好，我見過的人一般不會忘，所以，誰來過我們這裏喝咖啡，我都會有印象。」服務生回得肯定。
&這女人你也沒見過？」趙楓再次確認。
&沒見過。」服務生特別肯定。
聽了問詢室的一番對話，烏涵心裏有了結果，從目前獲得的信息來看，彼此間有聯繫的只有許傑與柳毅。他們不但相互認識，而且有金錢上的交易。而小萍或許是這場交易的犧牲品。
將柳毅帶入警局，陸琛負責對他問話。從兜里拿出烏涵給的紙條，陸琛將它放在面前，上面是烏涵想要知道的問題，表述一如既往的直白。
陸琛看向痞子模樣的人，敲了敲桌子，「先說說你跟許傑的關係吧。」
&顯然，柳毅對這個名字並不熟悉。
&卡街咖啡館你知道嗎？」陸琛放了張咖啡館的照片到他面前。
&聽說過。」柳毅一副不想承認的態度。
&們手裏有你進出咖啡館的視頻，你想看看嗎？」陸琛詐道。
柳毅動了動嘴巴，玩弄了會兒舌頭，半晌才回，「想起來了，我和幾個哥們去裏面喝過咖啡。」他將身子壓到桌前，盯着陸琛，「警官，喝咖啡犯法啊。」
陸琛見多了這樣的地痞流氓，不動聲色地推過去一張照片，「上面的人你認識嗎？」
&熟。」
陸琛冷哼一聲，「他是咖啡館的老闆，就是我剛才提到的許傑。」
&
&和他是什麼關係？」
柳毅挑挑眉，「警察叔叔，這問題問的有些奇怪了。我和他能是什麼關係？他是我男朋友，我是不是該這樣說？」柳毅自己笑了起來，「你們不覺得噁心，我就這樣說。」
&們不歧視同性戀。」陸琛順着他的話回了句。
&柳毅玩鬧的意味淡了下來，倚靠着座椅不說話。
&目擊者稱，你從他那裏拿走了一些錢，有這回事嗎？」
轉動眼珠子想了想，柳毅試探道：「警察叔叔，這個目擊者是人啊，還是監控啊。」
&管呢，就回答我有沒有。」陸琛對眼前的人十分厭惡。
&有。」
&們有證人......」
&就是有。」
陸琛意識到，眼前這個人說起話來顛三倒四，沒一句靠譜的，和他聊天，像極了審訊那些慣犯。陸琛感嘆，復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