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着羅賓來到臨時駐地後,戴沛然來不及休息便將此行的五百名『護衛』召集到一起開始訓話。
「咱們不是兵,所以也沒有軍法,可該有的規矩一樣有,這在來之前上面的大人、上級、顧問已經是三令五申強調多遍,在這裏我就不多說了,最後只說一句,你們不遠萬里背井離鄉的過來,為什麼?一個字,窮!
不是窮,誰也不會丟家舍業的跑這種破地方來,所以,你們誰要是在後面的日子裏不服管教,那就只有一個下場,立刻給我滾回國,繼續回你們老家苦哈哈的過日子去。
現在開始,按照之前咱們在集訓營學習訓練的內容開始安營紮寨,一切按照軍營的制度來對待,沒有我們南印度商會軍事顧問團顧問們的手令以及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進入營區,記住嗎!」
「是!」
下達完命令之後戴沛然才對羅賓點頭致意:「走,咱們繼續聊。」
「不着急,不着急。」羅賓笑道:「我給你們準備了一份禮物。」
「禮物?」
「你來看看就知道了。」
羅賓將戴沛然請到自己在這裏的住處,屋內桌子上擺放着幾個木盤,羅賓倒了兩杯酒遞給戴沛然一杯,自己也端着一杯來到桌子旁,滿臉微笑的掀開木盤上的遮蓋。
隨着布蓋的掀開,刺眼的金光讓戴沛然瞬間眯起眼睛。
整整幾個盤子的黃金,全部都被熔煉成了兩寸見圓的金幣,一個盤子內最少上百枚。
戴沛然這輩子也沒見過那麼多錢,一時間整個人都傻了。
「這是做什麼?」
足足傻眼了好片刻後戴沛然才回過神去看羅賓:「羅賓,你這是要」
「這裏一共五百枚金幣。」羅賓走到桌子旁指着這些金幣:「加在一起有足足三十斤重,相當於你們大明的四百八十兩,換成白銀怎麼也得上萬了吧。」
上萬兩,真就上萬兩!
戴沛然咽下一口口水。
「這就是印度,遍地都是黃金。」羅賓抓起一把黃金拿給戴沛然,後者忙將手中的杯子放下,攤開雙手來接,感受着手心處金子的份量,戴沛然已經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就自己現在手裏的一把金幣,便足夠自己一輩子衣食無憂了。
不,足夠自己買下一個大宅子,再買十幾個朝鮮、南洋、日本的姑娘,從此奢靡的渡過餘生。
不過等到激動和興奮過去之後,戴沛然也冷靜下來。
天生是不會掉餡餅的,尤其是這麼大的餡餅。
「羅賓,告訴我,你要做什麼。」
「對你來說不算什麼大事。」
羅賓微微一笑:「我呢,負責這裏的事務已經四五年了,這幾年裏也算是順利,不過前段時間有個很討厭的人非要裝正義,說我侵吞了公司的錢,帶着一些證據消失了,我的人封鎖了港口可是沒有抓住,我想,他應該還藏在這一片。
浩特曼先生每半年會來一次,距離他下一次來只剩下一個月的時間,我希望戴先生您可以幫我這個忙,把那個人找出來,然後殺掉他。」
戴沛然從翻譯的嘴裏聽明白了這件事的原委,一時間有些作難:「羅賓,你們公司內的事,我們好像不可以插手。」
「原則上確實不可以。」羅賓點點頭,又拿起一把金幣:「但是,原則在這裏,不是嗎。」
戴沛然又看了眼那滿滿大幾百枚金幣,眼中的掙扎和躁動清晰可見。
「你想讓我怎麼做?」
「他跑不遠。」
羅賓頓時面露喜色,他迅速拉着戴沛然來到一張草繪的地圖前:「我的人已經查清楚,他就藏在這幾個村子內,具體哪一個不清楚,我的人無法進去查,因為他們當地的官員和人已經認識了我們,而且我們的人手也不夠,還要負責港口的保護和運轉,一旦大張旗鼓的查,很可能會被那個該死的傢伙逃掉。」
「你想讓我的人喬裝潛入的幫你把人抓出來?」
「不是抓。」
羅賓搖了搖頭,用很平淡的語氣說道:「你們人生地不熟的很難做到喬裝成功,而且人手根本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