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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初微笑着鬆開明珠的手,看她盈盈不足一握的纖腰妖嬈地扭轉過去,小巧渾圓挺翹臀部也跟着晃了個半圓,一時眼睛都挪不開了,只管盯着看個夠。
明珠端了醒酒湯進來,還沒有好臉色:「起來自己喝。」
「你餵我喝。」宇文初敞着胸懷,懶洋洋的笑,當真是風情萬種。
學她撒賴倒是學得挺快的。明珠很想讓素錦她們進來幫忙直接往下灌,但又覺得這般風光給人瞧去了便吃了大虧,要是勾得素錦她們也起了壞心那怎麼辦,真是要賠了夫人又折兵,實在是很不划算,只好咬着牙道:「那你不許作怪。」
「不作怪。」宇文初果然聽話地靠在床頭上就着她的手把一大碗酸酸的醒酒湯喝了個乾乾淨淨。
明珠鬆了口氣,才把碗遞出去,就被他一把撈過去摟在懷裏輕聲道:「好睏,陪我躺一會兒。」
想到他不眠不休守了她一天一夜,明珠也就聽話地由他摟着,一起蜷在那張小小的床上躺着。
耳邊的呼吸聲輕輕淺淺,緩慢悠長,讓人莫名的安心踏實,明珠越來越困,將要睡着之際,突然聽見宇文初道:「有疑問,為何不直接問我?」
明珠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他是在問她關於床弩圖紙泄露的事情,為什麼不問他,而是要通過傅明正去問他。正在斟詞酌句,宇文初已經又道:「坦白的說,我們才剛成親,站的角度利益不同,想法也不同,不可能立即就完全相信彼此。但我總是很希望,遇到事情的時候,你是最先問我的那一個人。不管能不能回答,我總會給你一個答案。就像剛才我覺得半剪很不錯,所以我就直接和你說了,你不樂意,也就算了。」
先是和父兄談了交易,轉眼就來和她要人,等她不給,就又說是開玩笑的。這會兒又說是直接和她說想要半剪,她不肯也就算了。怎麼說都是他有理,反正她說不過他就是了。明珠眨眨眼睛,裝不懂:「殿下是喝多了吧?醉了?」
「呵……」宇文初笑了起來,抓起她的手放到嘴裏咬:「我知道你聽得懂,原本那樣也不錯。但剛才四舅兄來問我那件事,我突然就覺得,咱們倆是夫妻,才應該是最親近的人,可是我的王妃有疑問不來和我說,而是要通過她的父兄來和我說。這是不是說明,我這個丈夫做得很失敗呢?我想了又想,覺得和你這種人就不能婉轉。我和你直說了,你卻又和我裝上了,這是在懲戒我?」
既然說到這份上,明珠也豁出去了:「我哪兒敢?若是能,再有比我更想討好殿下的人沒有了,獨木難支的道理我是懂得的,傅氏如今看着光鮮亮麗,實際危機四伏我也是懂的。正如殿下當初猜着我為什麼要去找沈瑞林一樣,也該知道我同樣無比渴望能得到殿下真心相待,以便護佑傅氏。所以殿下其實是操之過急了,就算是一見鍾情,也要過些日子才能知道對方究竟是愛甜還是愛酸,是不是?殿下不知我的心事,我亦不知殿下的心事,總得慢慢來才是。」
雖然坦誠,說得也很有道理,但也很明白地傳達出她現在並不愛他的信息。宇文初沉默片刻,將手蓋住眼睛,低笑出聲:「的確是我操之過急了。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足夠的時間和理由愛上我。」
明珠正色道:「就算是我真的很愛你,也不會因為你的緣故就聽你的話害我家裏人的。所以……」
宇文初笑着掩住她的口:「我懂,所以就算是我真的很喜歡你,也不會因為你的緣故就把所有的秘密和要害都輕易露給你的父兄。咱們能互相體諒真是太好了,睡吧。」
那他到底是有沒有告訴父兄那件事呢?聽這口氣是沒有。這個壞蛋,明顯是故意來報復她的。明珠睡不着了,只管去歪纏他:「為什麼會懷疑圖紙泄密?」
宇文初偏就不答:「若是你一早來問我,我定然早就告訴你了。現在麼,總要讓我消氣了再說。」
明珠恨得磨牙,盯着他看了一會兒,索性一低頭咬在他的耳垂上,如願以償地聽到他悶哼了一聲,便再接再厲地學着他逗弄她時一樣,用舌尖輕輕舔了舔他的耳垂。這件事對於整個傅氏和未來的七年能不能逃脫那個命運實在是太重要了,出賣色相算什麼?眼前就算是一個醜八怪,她也能忍下去,何況宇文初並不是什麼醜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