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會正常進行,三大戰院劍院全部退出?」
收到消息的姜昀詫異的看着城裏到處張貼的告示牌。
剛剛消息在靈昌城和靈昌湖全部傳開了,三大戰院劍院全部退出,
「看來是文幽王府略勝一籌。」蛟寧小聲道,「否則三大戰院可沒那麼好低頭,能全部退出劍道大會並公開道歉,其中定是有過什麼博弈。」
告示上只寫着三大戰院道歉並且退出劍道大會,並沒有提及其他事情。
整個碧幽國,僅僅寥寥數人知道在看不見的地方一場驚心動魄的博弈試探落下帷幕。
「大會正常進行,對咱們來說也是好事。」蛟寧輕笑道,「否則咱們說不定還得攪和進去。」
他的意思是他的一些東海妖修朋友,都希望他能幫忙文幽王府。
礙於情面,或許到時候真的不得不插手。畢竟有些事情,他還有求於人家...
「清芳姐和那女人還沒聊完呢?」蛟立果好奇的轉頭,目光落在遠處一座茶樓的窗戶,兩個女子正坐在雅間內閒聊。
雅間中。
「不知童道友有何想說的,還請儘快。」清芳望着眼前的暴露女子,似乎其面容又變得好看了一些?
眉似初春柳葉,常含着雨恨雲愁,臉如三月桃花,暗藏着風情月意。纖腰婀娜,拘束的燕懶鶯慵;檀口輕盈,勾引得蜂狂蝶亂,玉貌妖嬈花解語,芳容窈窕玉生香。
若說初次見面時,童梅雪是個長相一般,穿着暴露不知檢點的俗女。
此刻竟是有了幾分雍容高貴和看破紅塵的灑脫清塵。且其面容比之前更加嬌媚,清芳很快就判斷出眼前傾城可人的容貌才是對方的真正樣子,眼底不自覺流出訝異。
「清芳道友勿怪。」
童梅雪先是賠罪一禮道,「之前在觀戰時說的那些話其實是我有意刺激道友,想進一步確認些事情。」
「什麼話?」清芳疑惑道。
「關於...清白的那些話。」童梅雪說完發現清芳臉色微變,急忙遞過去一個玉簡,「道友莫怪,請先看看這個。」
清芳按捺住性子,與她對視兩眼後,緩緩拿起玉簡。
神魂探入其中觀察片刻後,清芳竟是緩緩收起詫異神色,反而面露同情和釋然。
此時,童梅雪才訴述道,「家父家母本非南域劍修,而是封正城周圍一個縣城中小門派的掌門,二人在反縣城中也算是小有名氣,散修中好些人都知曉這一對劍修道侶。家父乃是元嬰修為,家母則是金丹後期修為。」
「奈何天不遂人願,二十年前清武劍宗大長老金亦波那畜生,一次偶然遇到了我母親,對我母親心生佔有欲望。不過考慮到名聲問題,他化名曹楊和暗中接近我父母,並趁其不備殺害我父親,還把年幼的我抓起來威脅我母親不得泄露此事,並用劍侍契約控制我母親給他做爐鼎。」
「其實那狗東西,是想把我養大,再控制住做他下一個爐鼎而已。」
「我母親為了年幼的我忍辱負重,被他糟蹋了近三年,終於找到一個機會帶我逃離那處地獄。帶着剛過十歲的我跋山涉水前往南域,她不願意再留在封正州,因為知道那畜生會抓到我們娘兩。」
清芳聽到這再結合手中玉簡所看的事實,終於明白對方為何一直盯着自己。
原來其母曾遭遇過和自己差不多的悲慘事情。
「我們在南域隱姓埋名生活了有十年,這十年,我母親再也沒有笑過,她一心教導我修行,把所有資源都用在我身上。」童梅雪平靜的語氣下掩蓋着無窮的怒火,使得她的聲音有些波瀾,「我很爭氣,因為我知道我母親每天忍受着什麼在活下去,她每天晚上睡覺都會被噩夢驚醒,或者在夢中與人打鬥謾罵,她活的真的很累很累。」
「我的天賦不差,花了約莫五年順利領悟劍道,突破了金丹期。那天晚上,母親一個人離去了,只留下那封信告訴我說我長大了,她要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童梅雪說到這喃喃道,「我以為她是回去報仇,沒想到的是,她找到我父親的埋骨之地,自己把自己埋了進去。我也是一路趕去封正州後,經過調查才知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