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達家的眾將士此刻正在岩山神社之中,政衡則是帶着陶山真兵衛和片山四郎兵衛來到了岩山神社外的鳥居附近查探着四周的情況。
岩山神社的神社和其他地方的神社沒有多大區別,倭國全國上下戰亂不斷神社除了一些有特色的神社外大部分神社都如同岩山神社一樣都是破敗不堪的樣子。幾座早已經掉光朱漆露出裏面陳舊木材的鳥居,破碎的石階露台還有幾座稍微大一點的院落,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出雲的神社號稱天下最大的伎寮出產各色不同的巫女,還有那鹿島的神社則是劍客的聖地,這些都是有特色的神社,其他的大部分破敗不堪狐仙貓妖躲藏。岩山神社能夠從貞和元年(1345年)延續到現在已經過去了200多年時間還有神官打掃院落也算是非常難得的事情了,和那荒川神社要改換門廳剃了光頭成了和尚大大不同。
岩山神社供奉的主祭神石凝姥命,其他還有天兒屋命、天太玉命、天鈿女命、玉祖命,是五個職業的始祖神。
片山四郎兵衛望着那天鈿女命的胸脯仔細看了一眼發現並不是傳說中的那般露出,不過胸脯處倒是白光光一片和全身上下斑駁的漆不同好似被人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的撫摸,眼中也露出了些許異樣,那是巫女的祖神。
政衡笑道:「四郎兵衛,下了鹽城山城,先讓你挑選一個女子,不過那女子可不能夠成為夫人,只能夠為奴為婢,知道否?!」
片山四郎兵衛聽得政衡的笑話,臉色有點暈紅起來,他年輕方才14歲,剛剛情竇初開,如果是其他地方的少年郎早已經是和女子遊戲過了,不過片山四郎兵衛卻還是一個處子,看到那倒置木桶上的女神的胸脯白光光一片多看了一眼讓身旁的政衡說了一句笑話,心中頗為尷尬。
陶山真兵衛知道政衡看重這少年郎,他也經歷了那豐永一戰,三人就將數百敵人打得落花流水看得是目瞪口呆。這片山四郎兵衛少年郎雖然不如竹內久治殺人如同藝術也不如片山盛長的粗獷,可是也已經有了雛形,怕是再修煉個七八年也能夠成長為一員猛將,也笑着說道:「是啊!我在你這年紀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女人的味道了,那滋味可不是瞧瞧女命過過乾癮就可以的,會上癮的。」
片山四郎兵衛聽到陶山真兵衛也來開自己的玩笑,臉上更是通紅,心中決定攻克鹽城山成後一定要找一個女人好好玩玩破了自己的處男膜(相對於**),聽說女的會出血不知道自己到時候會不會出血,想到這裏發現自己時常自己把玩的小弟弟頂了起來有點難受,尷尬的夾住雙腿,問道:「伊達殿,不知道什麼時候前去鹽城山城,難道真的要在今夜奇襲嘛?!」
政衡瞥了一眼片山四郎兵衛的模樣,嘴角咧了一咧,說起來他來到這個世界第一個女人也是不久才有的,和許許多多的倭國男子普遍早婚早育完全不同,不過比起數百年晚生晚育也還是早了一點算是早婚,可比起這個時代的男子來說實在是不能夠說出口啊,不過他現在倒是可以理直氣壯的當做笑話來說,看到片山四郎兵衛尷尬不已也就不再說他了。他扭頭望着神社內吵鬧的人們說道:「今夜就在神社內好生休養一番,到明天我們還要好好演一場戲給鹽城山城的人們看看呢?!」
陶山真兵衛仔細想了一下想要開口卻是不再多言,他相信政衡已經有了腹案,到了明天再說吧!就算是今天晚上想要出戰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道路泥濘白天走路都難以行走更不用說晚上了,夜戰就算是打着火把也難以行走,岩山神社到鹽城山城不過千米距離。可是這段距離也是最為難走的一段,不是本地人晚上前去夜襲到了城下怕是要走丟三分之一,本地人話也要走丟不少人。
政衡伸了一下懶腰,說道:「等一會讓將士們們分隊守備,還有告訴將士們不要睡得太死,雖然道路難走也要防備着被人偷偷摸了過來割掉了腦袋,這裏可是在敵境內。」
陶山真兵衛回道:「是,臣下明白,不過怕是那鹽城山城還不知道他們的探哨早已經被我們一網打盡了。」
政衡笑了一聲說道:「就是因為那些探哨被我們一網打盡,怕是鹽城山城內才能夠知曉城外已經有了敵人的蹤跡,或則也不會有那麼多的探哨聚集在一起,還是要謹慎為好。」
陶山真兵衛點頭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