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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杜晴煙沙啞着嗓音喚了一聲,「表哥呢?」
蕭一奇聽到她叫「表哥」,應聲而出,緩步行到床前,說道:「我在這裏。」
杜晴煙乾枯的唇瓣揚起,似乎很是高興,轉瞬臉色黯淡地說道:「神醫呢?是不是我的病沒救了?」
「不會的,有人參在呢!」蕭一奇安慰道。
王諾蘭看着杜晴煙的模樣,心中也起了一絲憐憫,她今天才知道,原來,蕭一奇與杜晴煙是表兄妹關係,難怪剛才杜夫人直接叫蕭一奇的名字了。
「哥哥,是不是這樣?」杜晴煙不敢相信蕭一奇的話,她認為這是安慰,將苦楚的眼光投向二皇子
二皇子點頭:「寶參在我們這裏,放心,一定救的好你。」
神醫不耐煩他們再說話,擠到床前,看着杜晴煙不成人形的臉,皺眉道:「怎麼一點起色都沒有呢?將手腕給我。」
杜晴煙乖巧地探出手腕,任由神醫把脈。
王諾蘭輕步走到他身後,待神醫把完脈,沉思良久後,她才低聲說道:「師父,我來吧。」
她的聲音不僅提醒了神醫這一次帶她來的目的,更驚到了杜晴煙。
杜晴煙本在閉目休息,突然聽到一個+ 陌生的聲音,立即撐起眼皮,看向王諾蘭,雙眼,倏然一亮。
女子作藥童打扮,穿着小廝的衣服,背着醫藥箱,巴掌大小的臉龐十分精緻。膚色如牛奶,白皙光滑,一雙剪水雙瞳射出來的眸光。有着這個年紀少見的沉靜,粉唇微抿,五官相得益彰,宛如一名仙童。
「你是?」杜晴煙訝然
「是神醫的徒弟。」國公連忙為她解惑。
杜晴煙見王諾蘭為她聽脈,不再開口打擾,只是眸光仍帶着不解看向二皇子。
二皇子的桃花目注視着王諾蘭的雙手,似乎在看她把脈的方式有沒有錯。感應到了杜晴煙的視線,他轉過頭,只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與她對視,便轉開眼,點了點頭。
王諾蘭聽了半晌脈,對國公說道:「我還要再診一下杜小姐的身體。但怕有些不方便……」
國公沉吟道:「無礙。你是大夫,沒有關係。」
他心裏已經確定,這名藥童的醫術絕對不比神醫差,否則,為何神醫會讓他來出診呢?想到他的聰穎,國公略微放下心。
「那好吧。」王諾蘭起身,讓杜夫人將杜晴煙的身子翻過來,杜夫人疑慮地放下碗。叫一名丫環過來幫忙,輕手輕腳地將杜晴煙翻了個身。
王諾蘭的雙手便放在她的後腰上輕輕揉捏起來。
「啊!」杜晴煙疼得溢出一聲尖叫。
頓時。四、五個人圍了上來,聲音都在顫抖:「煙兒沒事吧?」
「手勁小點兒,小點兒!」杜夫人心疼地叫道。
王諾蘭雙眸一沉,她根本就沒用什麼力道,而杜晴煙的這裏,果然傷痛的厲害。
她鬆了手,由着杜夫人將杜晴煙扶正,才低聲問道:「杜小姐腰經常痛嗎?」
杜夫人點點頭。
「還有什麼症狀?」
杜夫人替杜晴煙加墊一個靠枕,動作十分輕柔,回答着她的問題:「渾身沒有力氣,手腳動一會兒便酸澀,極愛睡覺,醒着的時候少。」
王諾蘭看了眼杜晴煙蓋在錦被下的身體,委婉地問道:「我能檢查一下她的腿嗎?」
她是名女孩子,所以並不覺得有什麼,但她現在是男兒打扮,說出這句話時,杜夫人有些猶豫。
國公掀開錦被,道:「看吧,既然是治病,考慮的太多會錯失良機。」
杜晴煙正看着蕭一奇,想要從他那裏得到關心的眼神,可今天,蕭一奇似乎進屋後就沒怎麼與她對視過。突然間感到腳上一涼,她立即低頭看向自己的腿。
王諾蘭伸手在她小腿上摸了幾下,眉頭蹙起,而後將錦被放下,問杜夫人:「小姐的小便有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原本大夫這樣問並沒有什麼問題,可偏偏是名年輕的男大夫,杜夫人還好,杜晴煙的臉卻紅了,低下頭
杜夫人連連點頭:「問對了,經常有血絲。」
王諾蘭心中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