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冊已經有些聽不下去了:「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我想要說什麼你不是應該最清楚的一個嗎?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兩個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但是事到如今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因為你傷害了她,所以她才會選擇出國遊歷放鬆心情,也是因為你傷害了她,所以她才會選擇忘記了你,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簡冊,如果愛,請深愛,如果不愛,那麼就請你安靜的放手,默默地祝福吧,在寶寶身邊的男人,又不是只有你一個。」
「你到底什麼意思?」
「作為一個醫生,我很希望我的患者,能夠儘快的康復,可是同樣身為醫生以及寶寶的朋友,我卻只希望她能夠慢慢的來,自從她回來之後,不管是通過你也好,還是通過身邊的家人,朋友都一樣,不斷的給她一種解釋當年的事情的緣由的壓力,這讓她本來就已經脆弱的精神逐漸變得崩潰,甚至還沒有調理好身心,她竟然又想用催眠來恢復記憶。」
「簡先生,也許催眠像你們平常說的那麼容易,實際上,卻伴隨着巨大的風險,人體是一種很玄妙的東西,就算是世界上最有名的科學家,醫學家,也不敢隨意的誇口,說自己全都懂,實際上,在瑞士的時候,我也不止一次的想要通過催眠來催醒寶寶的記憶,但是每次的結果,就如同上次寶寶在帝空的辦公室里發生的一樣。」
「她不僅會傷害別人,更會傷害她自己。你覺得這樣,對她也好,對你們也好,是好事一件嗎?」
「……」
喬納森·喬斯達哀嘆一聲:「就當我懇求你們,不要再逼她,過去了的事情,其實有些並不那麼重要的。」
「……」
簡冊一直沉默着,沒有說半句話,他的腦袋一直都處於轟炸的狀態,縱使他一直都擺出一副淡然自若的臉。
「我想說的話已經說完了,打擾到了你的時間很是抱歉,當成談話的酬金吧,這頓咖啡希望您請,我先回去了,再見。」
喬納森臨走之前,瞥了一眼簡冊左手無名指上帶着的白金指環,他微微一笑,也不知道是嘲笑還是如何。「簡冊,要不要我告訴你一個消息?」
「你又想說什麼?」現在,喬納森·喬斯達無論說什麼,簡冊都已經不會震驚了。
畢竟剛剛他所說的那些話,就已經足夠讓他緩解一段時間的了。
「不管是在遇到雪崩之後,救援人員到達現場之時,還是寶寶被送進醫院治療,她的手中一直都攢着跟你無名指上帶着一樣的指環,無論是誰,掰都掰不開。還有,Honey脖子上帶着的指環,是Honey撒嬌潑皮強要的,並不是寶寶心甘情願給的。這是我家小子闖下來的貨,你別誤會她,我知道,上次因為這件事,害的你們的關係差點破裂,連朋友都沒的做,所以現在我這裏,替我的兒子向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