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也並不是有意而為之,只是當時寶寶決定回國,他捨不得她,希望能從她的身上得到些什麼東西當做紀念,如果honey知道這對你對寶寶來說,是那麼珍貴的記憶的話,他是死活也不會要的,我的兒子雖然還小,但也不會那麼的不懂分寸,抱歉。」
喬納森·喬斯達對着簡冊感到抱歉的點了點頭,但是簡冊仿佛卻依舊沒有從衝擊中緩衝回來,喬納森·喬斯達不再逗留,說了一句「再見」,便轉身走出了咖啡廳。
簡冊只是呆了一會兒,從錢包里掏出大鈔,立馬跑了出去。
喬納森·喬斯達還沒走,他正打開車門。
「等一下!」簡冊邁着步伐走了過去,一把拉住了車門,攔住了他即將準備上車的行動。
像是早就預料到了簡冊會攔住他的路似的,喬納森·喬斯達並沒有顯得太過的震驚,而是停了下來問:「還有什麼事嗎?」
「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是為了讓他有愧疚感嗎?
「作為寶寶的朋友,我首先是個醫生,她說她要靠催眠恢復記憶,我覺得這種方法現如今並不可行,她是想要給你一個答案,所以才會想要選擇這麼沉重的路,我是希望你不要繼續再帶給她壓力,這樣對她也好,對你也好,並沒有任何好處,除非——」喬納森·喬斯達瞪了他一眼:「除非你想要得到一個失去心智,永遠陪在你的身邊,連個基本人格都沒有的玩具。」
喬納森·喬斯達的一席話,說的太過驚人,簡冊被逼的不再那麼兵臨城下的氣勢驚人,許久他從牙縫裏擠出來了幾個字:「對你來說,寶寶真的只是你的患者,還有你的朋友那麼簡單?難道就沒有其他的什麼想法?」
「怎麼想的?」喬納森·喬斯達似是思考的摸了摸下巴,認真的回答了他的問題:「寶寶是個好女人,聰明也很可愛,是人都會喜歡她,Honey也是,除了寶寶之外,我沒見他對哪個女孩子那麼上心過,我曾經也想到,寶寶絕對會是Honey媽媽的最佳人選,其實我一直都在想,如果對方沒有心有所屬的話,亦或者沒人跟我搶的話,我想我會有這樣的機會,但是想想,也只是想想,一直都沒有機會付諸行動,直到……」
「直到我遇到你之後,我才堅定了自己的決心,既然是你想要跟我搶的話,我是絕對不會放手的,反而更加努力。」
「你怎麼就敢肯定自己一出手絕對會馬到功成?」他忍住一巴掌拍死喬納森·喬斯達的衝動。
對簡冊來說,喬納森·喬斯達的這番話,就是在赤chi裸luo裸的跟他挑釁,對戰。
「當然,因為你對寶寶只有佔有欲,並沒有愛情,我不知道中西兩方對婚姻,對愛情都出於什麼樣的定義,但是對我來說,愛才是倆個人維繫,交往的最初根基。」
「在最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