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人盯着宇文家的女孩,可以說太多的人都是競爭對手,而且大部分的競爭對手都是家族背景深厚,個個地位都不普通,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使得各大家族的年青一代對宇文家等五大超級豪門的女孩兒趨之若鶩,那些嫡系血脈的女孩們,幾乎整日裏都被一群狂蜂浪蝶包圍着,宇文嬌也不例外,任何時候,都有一些普通豪門的子弟追隨着她,這也使得她不厭其煩。
這其中,付麟就是一個,只不過,追求宇文嬌的人很多,他付麟還真是排不上靠前。
於是這付麟便是絞盡腦汁想辦法,最終,還真讓他發現了一個權宜之計,那就是只要宇文嬌離開宇文家,在外面的任何時候,他都會追隨於其後,而後,隨着時間的推移,儘管宇文嬌根本沒理會他,但這位付麟也許是入戲太深,竟然漸漸地認為自己和宇文嬌已經有了交流,所以也就自然而然地將宇文嬌視為了自己的禁臠。
只不過追求宇文嬌的人很多,付麟的做法根本沒有人當回事,只是他一個人入戲太深而已。
當然,經過多次的嘗試,付麟還是成功地讓宇文嬌的心中對他有了印象,只不過,宇文嬌的印象是,這個傢伙有病!
付麟聞言大怒,他指着雲天罵道:「小子休要胡言亂語,宇文姑娘豈是你這種垃圾所能染指的?快些把手從宇文姑娘身上拿開!」
雲天冷笑一聲,自然不會對其言語加以理會,付麟此時又不能當着眾人的面動武,便接着嚷嚷道:「懦夫,簡直就是個懦夫,躲在女人身後算什麼本事,有種出來跟我單挑!」
雲天像看傻子一樣瞧着付麟,嘴角帶着譏諷的笑容道:「小子,你可知道這話誰都能說,不過若是自己實力不濟,說出來的話就成了大話!」
付麟已經急不可耐,他咆哮着道:「說這麼多廢話做什麼,有種就跟我出去,我們單挑一場,看看誰能贏得美人歸!」
雲天冷笑一聲道:「小子,你腦子是讓驢給踢了吧,嬌兒是一件物品嗎,可以供你隨意做賭注?你要打賭,也得拿出別的彩頭來,人是不能作為賭注的!」
付麟怒道:「不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的!」
不料付麟話音剛落,就聽宇文嬌一聲嬌咤:「付麟,這是我宇文家的地界,不是你付家的地界,要撒野滾回你付家的底盤去,在這裏輪不到你付家的人說話!」
付麟大怒,不過看了一眼宇文嬌,卻是沒有反駁,只是繼續針對着雲天,冷笑道:「姓敖的,多說無益,給我滾出來,讓我看看你的斤兩!」
雲天撇了撇嘴道:「又有狗叫了,今天真是無趣,怎麼放了條狗進來,把個好好地場子鬧得雞犬不寧!」
宇文嬌此時也是面帶寒霜,冷冷地盯着付麟,雙眼滿是寒意。
看到宇文嬌的反應,付麟神色一緩,換了一種語氣道:「宇文姑娘,我只是擔心你被這姓敖的騙了,你應該知道,誰才是真心待你!」
宇文嬌冷哼一聲,道:「付麟,虧你付家還是長安城的豪門,人的感情並非由一方來決定,這些都不明白,難道你付家的女人,都是搶來的?」
付麟臉色一變,還沒等他說話,那邊付家二爺爺不幹了,他冷哼一聲道:「宇文姑娘,你這是怎麼說話的?」
宇文嬌也是冷笑一聲道:「付慶,你少擺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我問你,這裏是我宇文家的地頭,我宇文家的人在宴客,關你付家什麼事?現在你付家的人在我宇文家的地頭上竄下跳,又出言羞辱於我,真當我宇文家是吃素的?」
付慶道:「宇文姑娘,你怎麼就看不出來,麟兒這麼做其實都是為了你好!」
宇文嬌道:「付慶,你當我宇文家沒人了嗎,輪得到你跳出來指手畫腳?你付家算什麼東西,真想騎到我宇文家的頭上?」
付慶長嘆口氣,顯然是強壓着心頭怒火,若非這裏是宇文家的地頭,而宇文家的高手又在場,他可是根本咽不下這口氣,須知付家在長安城裏也是一貫飛揚跋扈慣了,此時在這望月樓內一再隱忍,至少在他們看來是足夠的忍耐了,可惜此時在這望月樓內,宇文家族同樣的強勢,這付慶儘管已經難以忍受,但不能忍受也得忍,畢竟這是在宇文家族的地頭上,而且又是當着眾人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