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他們已經不知不覺的走到校園荷花池旁的書亭,好久不見,彷佛太多的話語就會滴墨成傷;亦如此景一花一世界,一葉等兩人。
幸好他們已經沒剛那麼尷尬了,薛恆還是沒忍住先發話了:「對了,芷菡,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一臉無辜的芷菡回應道:「怎麼,沒事就不能來找你麼」?此刻薛恆尷尬的回答說:「當然可以,我只是怕你下次再來,工程大將會爆發什麼傷亡事件,那可慘了。」
芷菡抿着小嘴追問「哎呦,你這在拐彎抹角說我是紅顏禍水噢?」
「沒有、沒有,怎麼會,我沒那個意思啦!」薛恆忙着解釋。
「好了,好了,別說這些無聊的話題了,對了,在大學還習慣吧?有什麼感想?」在說話的同時芷菡也順便把目光從荷花上重新收回到薛恆的身上。
薛恆收縮了一下喉嚨:「有,我的感想歸結成一句話『沒有我想像中的那麼好,但也沒現實生活中的那麼差。」「呵呵,好吧,大哲學家,這點我贊同,看着你一切都還ok,我也就放心了!」
「哎呀,你搶了我的台詞,我抗議!」薛恆反駁道。
「哼,抗議無效!」她邊說邊扭着身子晃着腦袋故意往天上看。
「是嘍、是嘍、、、」薛恆也只能這樣讓着她了,畢竟這些年都是這樣的。
這般打情罵俏似的對話,如果要是此刻有人在身旁,肯定會羨慕死了,薛恆臉突然露出點點羞愧的表情說:「對了,那個我會儘快還你的。」
「啊,沒事沒事,以後多給我女兒塞幾個紅包就ok了,呵呵!」
兩人默契的笑着,芷菡突然覺得眼前這張臉變化了好多,眼前這個男人變得更讓人有種踏實、沉穩的感覺了,對他忽然有了幾分好感,臉上情不自禁的浮現出一絲笑意。
芷菡的鈴聲突然想起,還是那首劉天王的《愛你一萬年》,這些年一直沒變過,彷佛就像他們的這份感情一樣堅定如初。
芷菡放下電話後一臉很沮喪的表情:「老爸在學校外面等我,我得走了。」
「那我送你。」薛恆無奈的說着。
「不用,不用,你懂的。」芷菡微笑的回答到。
然後彼此依依不捨的道別了,只留下那唯美得像畫卷而越走越遠卻越刻越深的背影在薛恆心中,突然心裏湧起再見這兩個字,他突然間有點害怕了,因為有一天再見會不會再也不見;一想到這裏,他心裏顫抖了一下。
「該死,怎麼會,不可能!」邊自言自語的往宿舍走去了。一打開門,今天宿舍格外的異常,因為平時垃圾遍地的等着他,今天竟然這般乾淨。
東陽一個箭步飆到薛恆面前,雙手還不忘捧着一個鮮紅的西瓜,一反常態的動作,這讓薛海着實感覺全身在冒冷汗,幾秒過後一轉日常淡定的說:「什麼事?說吧,無功不受祿。」
東陽趕緊連忙把西瓜放下,魏萊早已把椅子給拉好了,一向老實巴交的易騰也不甘示弱的把椅子往這邊慢慢挪動,手裏拿着一本高數,耳朵卻斜60度的往這邊靠齊。
面對此情此景薛恆無奈的搖頭癟嘴聳肩(這幾個動作幾乎同時達成共識的一起完成)的問道:「你們是想打探今天的那位美女的消息吧?」
三個尷尬的故意「咳咳、、、」了兩聲。
見薛恆沒太大動靜,東陽馬上伸出右手搭在他肩上,左手拍着胸膛說:「恆哥,那個比賽的事你就別操心了,我一定參加。」
一向內斂的薛恆怎麼覺得就是彆扭,想想還是妥協了,因為再這樣下去,天知道這東陽會耍出什麼花招,他可沒這麼大的閒心招架。
然後從肩上扯下東陽的手無奈的說道:「我們的相遇一切都是因為3年前的那場劉德華廣州體育國際演藝中心的演唱會;因為自己平時連買件像樣的衣服和鞋的錢都捨不得花,一到周末、節假日就和同學去打臨時工而努力攢下了的1280元演唱會門票既然不翼而飛了,在當時的萬般絕望中幸好遇到了芷菡。」
後來大家才明白,原來芷菡是和她的閨蜜約好來看劉天王的演唱會的,就在這裏碰面,但閨蜜在來的途中突發交通事故,所幸沒出什麼事只是稍微受了點驚嚇,現在來不了了,可演唱會的門票兩張都在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