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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衛的這些屬下都是軍中挑出來的好手,想當年在軍中,栓子那也是一個刺頭。自從被梁守山的功夫所折服,他也是極盡討好。
肯下功夫,人又聰明,這樣的人沒有不喜歡的。
只一條,栓子外表看着憨厚,實際上也是個心思靈動的,鬼主意更是不少。
偷眼打量,見大人一臉平淡,栓子就故意苦着臉,小聲嘀咕道:「眼瞅着就過小年了,還打的這麼狠,怎麼做事兒啊……」
「給你臉了是不是?」梁守山板着臉,冷哼一聲,「不願意就不用去了,只一條,今後也不必跟着我了。」嚇得栓子忙重重的磕頭,「大人,栓子知錯了,這就回去領罰。」
本以為跟大人說兩句好話能少找罪,誰曾想這一次大人是真的動怒了。他想到那罪魁禍首,恨的牙根直痒痒,郝家,且等着吧。
十二月二十二是梁滿倉十五歲的生辰,因着前兩天出了官府「抄家」這麼一宗事兒,並沒有大半。不過是一家人湊在一起吃了一頓團圓飯,小花當然也被請來了。
隨即就是小年,梁家幾個孩子雖然竭力讓氣氛熱鬧起來,可總覺得像是少了點兒什麼,這氣氛就是熱鬧不起來。
小年晚上,梁滿倉兄妹齊齊到了梁守山的屋裏。
梁守山正在看內衛各處送上來的情報,凌旭進京,許多事兒一下子就都壓在他身上,他不得不把內衛這邊撐起來。現在幾位皇子的勢力漸漸滲透到遼東府,遼東府的形勢比以往各個時期都要嚴峻,這也讓梁守山這段日子忙的腳不沾地。
縣衙捕快的事兒也是他疏忽了,不然怎麼也不會讓人一大早闖到家裏。一想到這事兒他就忍不住一陣戾氣,好好的日子都被他們給攪合了。
「今兒怎麼想起到爹這來了。」梁守山一看他們三個集體出現就知道有事兒,他放下手裏的東西,調侃道:「怎麼?興師問罪啊?一個個的板着臉不說話,是嚇唬你爹呢?」
要是平日裏梁守山這麼說話,保不齊就被幾個孩子反過來頂嘴了,不過今兒情況卻有點兒不一樣。前兩天的事兒着實嚇到了梁滿倉兄弟,他們兩個有些懼怕的看着他。倒是梁田田,依舊是一臉平靜,不過卻唯兩個哥哥馬首是瞻,一時間也沒說話。
房間裏氣氛怪異,梁守山察覺出問題的由來,心情愈發糟糕。
該死的曹清然,大過年的也不讓他們家消停。且等着這件事兒查出個結果的,不管是怎麼回事兒,曹家都別想善了。
心裏火大,不過梁守山卻不是那種有氣往家人身上撒的人。特別是經歷了當年種種,幾個孩子都是他心尖尖上的人,哪怕是沖自己發火,他也不會衝着幾個孩子。
看他們神情嚴肅,特別是二兒子,看自己的目光都透着從未有過的畏懼。梁守山暗自悔恨,真不該在他們跟前動手。本以為他們大了,應該讓他們見識一下這世上兇殘的一面,卻不想還是把兒子嚇到了。
「這是怎麼了?一個個的,不會興師問罪吧?」梁守山故作輕鬆,一把拽過梁滿倉按在炕上,「滿倉,你是大哥,也不知道教弟妹些好的,這是帶着弟妹來討伐你爹怎麼的?」說着話就在梁滿倉屁股上不輕不重的拍了兩巴掌。
梁滿倉臉蛋通紅,當着弟弟妹妹被爹這麼按着打,哪怕衣裳還穿的規矩,也讓他臉發燒。不過爹要打,他也沒敢掙扎。
他都十五歲了,已經是秀才,明年還要考舉人,於這世上的禮法比旁人理解的更深一些。本來在家裏跟梁守山還有幾分玩鬧的心思,偶爾頂嘴什麼的也不是事兒。
可自從那天看了爹的手段,梁滿倉這兩天也沒休息好,他恐懼的同時也在反思。爹待他們,也是太縱容了。不說別的,哪有人家的兒子敢這樣跟老子沒大沒小的,誰見了自家爹不都是老鼠見了貓似的,偏生他們家,大的沒有大樣兒,小的更是沒規矩。
梁守山呢,或許無奈吧,卻縱容多於縱容。
夜深人靜的時候梁滿倉也在想,那四年分別,到底還是改變了一些東西,爹對他們有愧疚、有無奈、更有隱忍,他們呢?為人子女的,盡孝本來就是本分。漫說爹沒有對不起他們的地方,就算是有,他們也該受着。
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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