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吐舌頭!我讓你吐酸液!我讓你爆我的衣!我現在可沒東西修護甲啊!」諸葛嗣上身裝備左邊兒腋下現在多了一個正在吱吱冒煙的大洞,雖然變色龍的酸液對諸葛嗣造成的傷害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是這該死的酸液自帶減防和減護甲的效果——換言之就是讓裝備一邊掉耐久一邊失去效果。
不過以犧牲一點護甲為代價,諸葛嗣成功的拽住了變色龍引以為傲的舌頭,而貝雅蕾拓也衝上來幫着諸葛嗣拽住這根兒滑不出溜的舌頭,月桂葉則利用影子束縛進一步封住變色龍的行動,「打它!快!」
丁一喀喇一聲換退掉彈夾里的子彈換上穿甲彈,趁着諸葛嗣他們爭取的到的時間三步並作兩步衝到變色龍脖子附近,舉起槍口懟在變色龍的脖子上就是一槍,穿甲彈從變色龍脖子一側進去,在另一側破開一個碗大的缺口帶着大量的血肉沫兒噴了出來,「破片穿甲彈,我總共就弄到十顆,今天給你用一顆吧!」
不僅僅是丁一,其他軍魂營的人也都沖了上來直接把槍口頂在變色龍身上有些更是上了刺刀——然後零距離的射擊讓場面一度血肉模糊。
手裏拽着舌頭的貝雅猛然察覺到了一樣,她用她最快的速度甩下變色龍然後朝着外面衝去,「快升高!」
「橙?臥cao!」諸葛嗣本來打算一刀切掉變色龍的舌頭,結果順着貝雅衝出去的方向一轉頭頓時嚇得心頭一緊——從沙坑裏竄出來的蠕蟲真是太壯觀了。
體長超過五米,通體黃褐色,一節兒一節兒的身體每一節兒上都有一對長滿了絨毛的腿,離得遠看不太清這大蟲子到底是什麼樣的,但是那一對兒巨型口器在半夜的燈光下卻泛着金屬的寒光——這玩意兒,工廠的閘刀嗎?
「看前面!別管那邊!」蕾拓手起刀落砍在變色龍的舌頭上,只不過後者韌性十足這一劍下去非但沒有傷到它,還把蕾拓的劍蹦了起來差點反彈到蕾拓自己臉上,「我想起了牛板筋!」軍魂營的話嘮同志就算被變色龍的血噴了一臉依舊嘴不閒着。
諸葛嗣感覺變色龍正在使勁兒想要收回舌頭,「這可不行,不要是這樣就跑了我的裝備損壞算誰的?」
諸葛嗣舉起血腥裁決,匕首尖兒朝下釘在這根又滑又彈的舌頭上,他的攻擊沒有像蕾拓一樣被彈回來,而是成功的突破了舌頭得表皮刺了進去,然後他和蕾拓同時鬆開舌頭,借着變色龍舌頭縮回去的勁兒,就像片開魚肚子似的將這根變色龍的舌頭改刀成了蛇類的分叉舌頭——疼的變色龍原地亂蹦。
「你們幾個在這兒辦不上忙,去那邊救你們的同伴去!快啊!」丁一掏出漢陽造上的刺刀當作匕首,刺進變色龍身上沒有粘液的部分,使勁兒一划的同時他身後的一名同伴沖了上來,將槍口頂了進去,一陣火光閃過傷口噴出了大量的血肉。
「還有一刀!給我死啊!」諸葛嗣看到變色龍吃痛無暇顧及自己,聚能射擊靈魂之握五連擊一起用出來,然後貼到變色龍近身一匕首捅進它的眼睛裏,而這次攻擊和剛才切開變色龍的舌頭一樣都對變色龍造成了暴擊傷和弱點傷,同時觸發了血煞效果,幾秒鐘的掙扎以後,變色龍終於倒在地上不動彈了,而諸葛嗣也把捅進去到胳膊肘的手從對方眼睛裏拔出來,「真噁心,感覺捅到腦子了,粘乎乎的。」
「也有可能是鼻腔而已,別廢話了,快過來幫忙!」蕾拓和丁一抽出自己的近戰武器將變色龍的屍體反過來肚皮朝上,沒有了生命力的屍體,鱗片非常容易就被蛇形劍劃開,丁一他們的匕首則幫助擴大缺口並切掉沒用的內臟,「胃在這兒,匕首給我!」
此時橙也扛着叫的嗓子都啞了的小郝跑了回來,「主人!傷員!重傷員!」
「沒死就行,誰去給他療傷?」諸葛嗣正忙着將變色龍肚子刨開沒空搭理小郝,弓箭手被吞進變色龍的肚子頂多三四分鐘的時間,說不定還有救。
然而當眾人刨開變色龍的胃的時候卻只能一邊忍着反胃的感覺一邊嘆氣——弓箭手已經死透了,裝備和皮膚不同程度的被腐蝕,有些地方已經看得見骨頭了,而他的身體也像是被對摺過好幾次一樣有多處明顯骨折的痕跡,「等下我們來驗屍,先去看看那個被救回來的人什麼情況,他叫的太慘了。」
丁一帶着諸葛嗣離開了弓箭手的屍體,弓箭手的死相太慘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