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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其實我也沒資格說你的。」顏琛笑了笑,「久別重逢,我們該找上姐姐一起去母親墳前祭拜的。感謝她的保佑,我們都還活着。」
阿良扯動了嘴角,「我也想。還想把父王母妃合葬在一起,可現在看來,似乎不大可能。」
他作為番邦使臣而來,一舉一動都或許有人隨時跟蹤着報告着,這也是方才和顏琛說話的聲音都不算大的原因。
「我知道。」◎↘◎↘◎↘吧,○.△ns△b.■m顏琛摸了摸腦袋,「很多事情都只是想想,有這個想法就有了幾分希望。」
「哦,對了,我要離開幾天。」
「你有一個外甥還在杭州,我要把他接過來。」
阿良並未如顏琛料想的那般露出驚訝的表情,反而是眉頭緊鎖:「你有沒有想過,你帶他進宮來真的是為他好嗎?」
顏琛不解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阿良不能告訴她,他早在幾個月前就與賀樓敏之碰過面,不會告訴她,他和敏之之間做了怎樣的交易。他只是太清楚賀樓是一個怎樣的人,就算他承諾過會照顧妹妹一輩子,他也不會相信。
時隔多年,阿良已給不起別人太多的信任。
「我幫你去。」阿良一嘆氣。
「這怎麼行。」顏琛隨即反對道。哥哥是此次以使臣的身份前來,貿然消失一陣子讓別人作何猜想。
「我自會從隨行的人里挑出和我身形相似的男子代替我留在這兒。戴着面具。誰能分辨得出那不是我。」阿良揉了揉顏琛的腦袋。
「不用你去。我自己就可以——」
話未說完,已然被阿良打斷了,「你只管相信我。」
「還有許多事情想要囑咐的,現在看來只能再等幾天了。你在這兒給我乖乖的,哪兒都不許亂跑,聽到沒?」
這哪裏是哥哥啊!不帶這麼霸道的
如此一來,顏琛也不用費盡周章的去請個病假什麼的了,只管照常和從前一樣便好。
既然哥哥和姐姐都回來了,她心裏也便多了幾分底氣。縱然力量弱小,她也要做一些努力才稱得起自己的姓氏了。
這麼久的嬉皮笑臉讓她自己都有些厭惡。
可她知道。這種積極豁達樂觀的態度就像是安神藥一般。會靜靜地催促別人進入夢鄉。
她不知道皇帝如今對她的信任有多少,聊勝於無,她多少還算是有些把握。
此行的目的她沒有忘記。
沒有在皇宮裏迷失自己。
再次回到朝堂,顏琛只覺得心境較之從前恬淡了許多。面上還是那個活潑愛鬧的小丫頭般。內里早已翻江倒海。
一切終須啟程。
不敢逃避。因為怕亡魂會哭。不敢退縮。因為怕父母會失望。
正是如此,每日的顏琛活的都像清晨的太陽。
「顏姑娘。」懷德在身後輕輕喚着,見她轉過頭看他。道:「皇上渴了,還不快去沏茶。」
顏琛這才意識到自己發了愣。忙從後面離開,桌子上沒有現成的茶水,她只得去鍋爐房親自去沏。
「魏愛卿。」皇帝溫和的笑着:「江西那一塊的堤壩都建的怎麼樣了?」
「聽下面的人匯報說,一切都順利。」
有他魏相撐腰,當然一切都是很「順利」。…
「臣正打算這幾日就啟程去那裏親自監督進度,正要和皇上請准。」魏相拍了拍袖子,掀開袍子一角便跪了下來。
忠臣他當過,奸臣他也當過,無不是用着同樣的叩首言道:「皇上請准了臣的請求。」
這麼多年來,又有哪一次不是如此?
皇帝不自然的笑笑,心裏頓時有了主意。
「魏相,朕聽說夫人這幾日身子有恙,你們夫妻多年,也該在家裏陪陪她。」
魏相的兒子個個不成器,這也是皇帝對他比較放心的原因。
可如今他又認了一個乾兒子,這顧衍辭是敵是友他仍未看清。
給了他戶部的權力,其實是利弊共